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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幕來給思卿傳達了有關懷安的最新訊息,那兒關注他的藝術界同仁收集到他偷偷傳遞出的資訊,他們說,他雖不得自由,但性命無憂。
性命無憂,就總有希望。
後來,東北易幟北洋軍閥不再,吳三口銷聲匿跡,有人說他已投誠,但只怕先前爬上來的路要重新走過,而這一次未必還能如願以償。
至於他父親,他先前忘記了尋找,後來想起來,卻再也找不到了。一個人不會憑空消失,除非已經永埋黃土,若是他多問一問百姓與路人,還是有蛛絲馬跡來證明的,但他不肯問,非要自己去找,他聯絡過幾回思卿,一直說沒找到,也不知道欺騙的到底是誰。
北洋軍閥被接管,原先的制度有的改了有的沒變,就比如說程逸珩被限制在潯城三十年,說好聽了三十年,其實就是終生,不知道是因為忽略了還是怎樣,總之那看守的人沒得到取締的訊息,依舊得看著他。
年年歲歲,世界恍若都天翻地覆了一遍。
承兒長成大人了,他主動給思卿來過幾封信,半夾著法語,字寫得不倫不類,一開始他說要繼續深造,暫時不回,後來說自己交了朋友,得等等,回頭把人帶著一起回,而後又說自己失戀了,心很受傷,得在外面療養一段時間,再之後,就總說自己還沒療養好,回不得。
這一封封的信,讓思卿明白,這條路是走不通了,孟家的技藝傳承不能指望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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