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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彥濟的話語，卓文嘴角也有些一絲苦澀，袁志當年何等天才，竟也花了十多年，他恐怕也不會少到哪裡去吧。

“嗯？場景變了？”

正在思索著的時候，卓文驀然發現，眼前的場景變了，隨後他發現方才那名中年男子再次出現，而前方又是出現了無數的異獸。

或者說，方才的那一幕，現在重新播放了一遍。

“這裡面沒有虛空仙經嘛？只有這麼一個畫面？”卓文眉頭蹙起，有些詫異地喃喃自語道。

“卓文，你猜測的沒錯，虛空仙經並不是一部功法，而是眼前的一幅畫面，這畫面中的中年男子便是一名掌握了虛空法則的聖人。”

忽然，一道淡然的聲音自卓文身後響起，旋即卓文便是愕然發現，彥濟、蔣軒和溫弼三人，不知何時，也是進入了這塊空間之中。

彥濟走到卓文身邊，微笑道：“你若是掌握了虛空法則，便是修煉成了虛空仙經，當年袁志便是從這幅畫面中，領悟出了虛空法則，剛成就聖人連青玉岸都無法奈何得了。”

“只不過我們三個老傢伙這數百年來，一遍遍的觀看這些畫面，雖然有些收穫，不過卻根本無法悟透虛空法則，那虛空法則太困難了。”

卓文逐漸平靜了下來，從彥濟的話語中，他也是知道，虛空石碑最珍貴的便是裡面這麼一副畫面。

“卓文，你看了這畫面之後，有什麼感覺？”彥濟忽然對著卓文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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