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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長征聽她這麼說，忍不住笑了，“對於我們人類修士而言，可怕的是你們鮫人，無需修煉，成年就擁有不亞於陰陽境修士的實力，而我們人類修士卻要修煉數百上千年，甚至是幾千年才能修煉到陰陽境。”

蜜樂爾不說話，側著臉看他。

戚長征呵呵一笑，“我天賦驚人是例外。”頓了頓又說：“金戈只比我差一點點，他也是例外。”

蜜樂爾掩嘴笑，這一笑緩和了尷尬的氣氛。

戚長征給茶杯續上水，等了片刻，給蜜樂爾倒上一杯，自己也倒上一杯，喝了口清茶才開口：“蜜樂爾，先前騙你是因為沒有辦法，我若是不騙你，就很有可能死在你手中，就算你不殺我，我也不可能在魔界停留，所以我希望你理解。

你是金戈所愛的人，我是金戈好兄弟，就衝這點，我把你當成朋友，朋友之間坦誠相對，不存在欺騙，你問我我會如實答你，我也希望我問你的話，你能如實答我。”

蜜樂爾說：“你問吧，我知道的便答你。”

戚長征想了想，說：“第一個問題與伊思城無關，關於你，我想知道你為何始終在這裡。”頓了頓，補充說道：“這個問題你可以不回答，只是我對你停留在此感到好奇。

我第一次遇見你就是在深澗，當時你打算偷走鑫元翼，我瞭解金戈的性子，不論你做什麼事情，他都不會問，但是你要知道，金戈是人類，而你是鮫人，天魔蕩還有個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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