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橙跟季節聊了會天，她不自覺抬眼在人群裡找傅薄言的身影，想看看他在幹麼。

可能是他長得太過好看，她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他，他處在人群中，似珠玉在瓦石間。

燈光照耀著他白璧無瑕的臉上，漂亮的五官難以形容。

傅薄言感覺有雙眼睛在看他，他轉頭只見南橙正看著他發呆。

他衝南橙微微一笑，眼神裡有著說不出的溫柔。

直到很多年以後，南橙對他這個笑依舊記憶猶新。

回去的時候，南橙問她母親，“媽，我六歲那年我到底生了什麼病？”

宋杉月道：“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事了？”

“今天碰到了個小學同學，他認出我了，我沒認出他。”

宋杉月伸手摸了一下南橙的腦袋，將南橙攬進懷裡，鬱郁道：“當年你跟一個同學打架，被他傷了眼睛。我和你爸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我們便就請了個護工在醫院照顧你。聽她們說你在醫院認識了一個哥哥，你每天都會去找他玩。他後來出院了，你鬧著好幾天沒吃飯，醫院沒辦法，就給那孩子打電話，那孩子為了安慰你，便說給你寄份禮物，等他有時間就去看你。

“禮物到了後，本來護工要幫你去拿，你卻也要跟著去。結果你們在回來的路上走散了，不幸的是那天還起了雨。等我們找到你後，只見你暈倒在公交車站，後來你又連續發了一個禮拜的高燒，等好了後，就不記得一些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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