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已帶回,連忙取下。這幅絲絹不知撫摩過多少次,一絲一縷早已印在心上,一摸便知是真的。心下大喜,連忙納入懷中。轉身剛要走,忽然童心大起,不知這北楚國君身邊孌童長得什麼樣?
他自恃機敏多計,做事一向隨性。這個念頭一起,便非要看個究竟不可。當下四周望了望,見無異動,躡手躡腳地走到床前。見那人背對著自己,身材似乎不矮。林見秋終究不放心,伸手向他背心捉去,想要先點了他穴道,再慢慢打量。
只聽“咔嚓”一聲,床頭竟吐出一物,直奔自己右手手腕而來。林見秋一驚之下急忙縮手,卻是遲了。那物搭上手腕,瞬間鎖死,竟是一支鐐銬。
他見機甚快,左手立即回撤擋在胸前。被鎖住的右手仍是前擊,想要抓住那個孌童。此人一直睡在床上,沒準知道機關所在。卻不料打在那人後背如中棉絮,軟綿綿地渾不著力。那人突然身形坐起,五指如電,捏住林見秋的右手。
林見秋無可奈何,只得左手手掌拍出,打向那人雙肘。那人手臂回撤,曲起二指,掃中林見秋臂彎的“曲池穴”。林見秋只覺左臂一陣麻軟,“咔噠”一聲,也被鐵鏈鎖了起來。
林見秋雙手被制,知道遇上了高手。抬眼看去,床上之人哪裡是什麼孌童,竟是單無咎本人。
林見秋大呼上當,單無咎卻甚是得意。探手入懷,將那絲絹輕輕巧巧又奪了回來,放到一旁桌上。轉頭見林見秋睜大眼睛怒目而視,笑道:“小狐狸,朕可等你很久啦。”說著,攬過林見秋的腰身,將他放到床上。
林見秋大急,道:“你……你幹什麼?” 單無咎邪邪一笑,道:“我幹什麼你不知道麼?”低頭向他雙唇吻去。林見秋偏臉避開,這一下便吻到他的腮上。
單無咎卻不著惱,分開林見秋的雙腿壓在身下,見林見秋一身黑色勁裝,黑色腰帶,更顯得細腰乍背,膚色勝雪。他咬住下唇,雙眸閃亮怒瞪著自己,臉上又是倔強又是脆弱的神情,迷人至極。單無咎情慾湧動,雙手一分,“嘶拉”一聲,林見秋身上衣服登時裂成兩片。
林見秋心下惶急,口中卻道:“你……你彆著急,咱們慢慢……” 單無咎打斷他的話,笑道:“原來你喜歡慢慢地……”食指伸出,沿著林見秋的唇自下而至下頜,而至喉結,而至鎖骨,而至乳首,在上面緩緩打著旋,輕輕一彈,笑問:“是不是這樣?”
林見秋頓時渾身緊繃,羞惱欲死,差點咬掉舌頭,暗罵自己真是蠢笨如牛。眼見單無咎手指繼續下滑,而至小腹,而至肚臍,竟然還向下探去,不由大叫:“單無咎!”
單無咎手上一頓,俯身在林見秋耳畔低低地道:“你這麼喜歡朕的名字麼?叫得動聽點。”舌頭捲起林見秋的耳廓,溫柔舔吮。
林見秋又麻又癢,全身如遭電擊,再也按捺不住,“啊”地輕吟一聲,單無咎柔聲道:“就是這樣,再多叫幾聲聽聽。”
10 鬥智
林見秋用力扭動,鐵鏈互擊,錚錚做響。單無咎並不著急,貓戲老鼠一般。忽聽“叮”地一聲,卻是林見秋藏在靴筒的匕首掉了出來,打在床上。
單無咎手指一勾,將刀拾起,對著燭光晃動兩下。見刀薄如紙,刀口隱現血痕,顯是殺過不少人。他嘿嘿笑道:“帶匕首做什麼?刺殺我麼?”
拿著匕首掂了兩掂,目光一閃,倒想到個有趣的主意。用力將林見秋兩腿大開,折到胸前,並指如戟,點了他腿上穴道。林見秋私處畢現,羞憤交加,怒道:“單無咎!你……你……”忽覺大腿內側一涼,竟是單無咎將匕首刺入褲子,貼近肌膚。大驚之下,張口結舌,話都忘了說。
單無咎用匕首慢慢劃開衣褲,直劃到林見秋下身,道:“你可別亂動,朕不想傷了你。”嘴上這麼說,匕首卻在林見秋下身周旋徘徊。目光又是興奮又是期待,似乎若能不小心傷個一點半點,也是極富情趣之事。
眼見黑色布料寸斷而落,私密之處逐漸顯露。
林見秋眼睛看不到,只覺下身會陰處寒意陣陣。咬牙切齒,吼道:“單無咎,我早晚殺了你。” 單無咎噗嗤一笑,道:“殺我?怎麼殺?用這裡麼?”說著,手指探到林見秋後庭密穴處,指肚緩緩撫摩那裡的褶皺,道:“我求之不得。”
林見秋耳邊“嗡”地一聲,眼前一陣發黑,險些暈去。定了定神,道:“你……你快點解開我的穴道。”
單無咎聽他低聲求肯,笑道:“乖乖地叫聲好哥哥來聽聽,沒準給你解開。”林見秋道:“我……我不行了。你快點給我……給我解開。”聲音斷斷續續,竟是越來越弱。最後身子掙了兩掙,就此癱軟不動。
單無咎一愣,但素知林見秋機智過人,也不放在心上。那匕首撇到一邊,雙手攬住他的腰身,上下亂摸。可無論他怎麼愛撫,林見秋如死了一般。單無咎心中惱怒,這時候你還跟我作戲。大手握住林見秋的分身,輕輕一捏,林見秋身子猛地一抖。單無咎笑道:“不裝死了麼?”卻見林見秋上身挺起,雙目暴張,“噗”地一聲,竟噴出一口血來。隨即閉目倒下,昏了過去。
單無咎一驚,難道這美人竟不甘受辱,咬舌自盡不成?轉念又想,以林見秋的性子,決計不能。他就算是自殺,也得先殺了朕。但鮮血殷殷,正灑在林見秋胸前,襯著肌膚白膩,更是觸目驚心。
單無咎猶豫了半晌,終究慢慢探身去看林見秋的臉色,一邊暗自提防。林見秋雙目緊閉,臉上一陣青白一陣赤紅,幾番輪轉,竟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單無咎忙觸動機關,給他解下鎖鏈。伸手按住林見秋的脈門。感到脈象時強時弱,大是兇險。這時哪還有心調情,單無咎拍開他身上穴道,扶他坐起。右手按住林見秋的小腹下丹田,默運內功。只覺林見秋體內真氣鼓盪,四下亂竄。若是再晚上一會,非得筋脈寸斷不可。
單無咎一隻手為他療傷,另一隻手推拿周身要穴。好不容易才令真氣平穩下來,林見秋呻吟一聲,慢慢張開眼。單無咎見他臉色蒼白,冷汗涔涔,大感憐惜,道:“好些沒有?怎麼會這樣?”
林見秋輕輕搖搖頭,道:“我正練……練‘折雲功’。” 單無咎恍然大悟。據說“折雲功”凌厲無比,世所難敵。但卻有個大大的缺陷,便是修練的過程中不能被點中穴道,否則血脈不通,真氣上湧,內力反噬,非死不可。
單無咎懊惱萬分,大有悔意,道:“你怎麼不早說。”不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