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不是卓樂峰和鍾凱欣第一次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因為彼此已經熟悉，這兩人並不覺得有什麼尷尬。

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鍾凱欣和卓樂峰其實也好久沒靜下心來聊聊天。在鍾凱欣的印象中，卓樂峰雖然已經不是警察，可她依然相信卓樂峰絕非江湖傳聞中的那般“十惡不赦”。

“他們現在都稱呼你卓哥，是江湖大哥的卓哥。”躺在床上，鍾凱欣還是打開了話匣，“你現在也開賭場？開**場所？甚至販毒嗎？”

“為什麼好好問這些？”卓樂峰閉著眼睛，但是他能感覺到鍾凱欣正看著自己。

“好奇，我想知道你到底發生了什麼心路歷程。”

“也許是因為知道人都是自私，需要為自己賺更多的錢。”

鍾凱欣並不喜歡藏匿心中的想法：“我不相信這是你的真實想法。其實很久之前我就想問你，這一路走來，我總感覺你和一般的社會混混明顯不同，且在你的身上，我總感覺還有之前我認識你的印象。”

“睡覺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你想堵我的嘴巴嗎？你知道我想問什麼？外界傳聞你是警方臥底，你告訴我，這是真的嗎？”

“警方臥底？你也關心這些？不管是不是，我都不會回答你。”

鍾凱欣有些失望，可她也知道這是個根本不能回答的問題：“好吧，你可以不回答這個問題。只是，你能回答我另外一個問題嗎？你還愛餘菲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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