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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志德看著繳費單，心裡就像滴血一樣。

凡德私募不再是6年前投資者爭著購買的產品。

自從陳超凡失蹤後，公司沒有發行過新的產品，現有的產品都是陳超凡在凡德時發行的。這幾年沒有賺過錢，很多投資者都提前贖回資金，這幾年把陳超凡賺到的錢都被他虧出去不止，所有產品已經跌破淨值。

黃志德外表看起來風光，凡德私募老總，但是這些年他不懂操作，不止虧了投資者的錢，把自己口袋裡的錢也虧得七七八八，正是囊中羞澀。再加上他原本是農村出來的，從小把錢看得比較緊，正是一毛不撥之人。在私募圈子裡出了名的鐵公雞。

剛才艾老師要求他自己承擔醫藥費，他表面上答應艾老師，其實他就是想艾老師走後再來敲陳雨馨一筆錢，想不到給陸天一反敲回去了。

捧著繳費單和收據細細看了一遍後，抬起頭看著陸天一，戰戰兢兢的問道：“陸總，為什麼我兒子的醫藥費才5千多，宇翰要2萬多，比我兒子多了幾倍。”

陸天一，一手搶過黃志德手裡的繳費單，用凌厲的眼神看著他：“這張是VIP病房的繳費單，這張是醫藥費單，這張是請2位高階特護的費用，三張繳費單一共支付了25000元。”說完後陸天一把三張繳費單扔回到黃志德手裡。

黃志德張了張嘴想說話又閉上了，過了幾秒鐘還是忍不住，張口弱弱的說道：“陸總，骨折不是什麼大病，不用住VIP病房吧?特護請一個晚上陪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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