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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他們記憶的不斷完整，也漸漸想起自己的經歷和遭遇，想起了那些疼苦的和折磨。

我看著他們五味陳雜的眼神，很清楚他們心裡在糾結什麼。

所以，只聽我對著他們開口道：“對不起，我們無力救下你們所有人。對你們逝去的親人們，我感到很惋惜！對不起！”

說完，我認認真真的對著他們鞠了一躬。

對我來說，剛才我們的確殺了他們的親人，雖然是迫不得已，但事實卻是存在的。

可話音剛落，其中一隻女鬼卻忽然控制不住，指著我便指責道：“道歉有什麼用？是你殺了我老公和兒子，我老公、兒子都魂飛魄散了，都是你的錯！他們都死了，你救我幹嘛？你乾脆把我也殺了吧！”

說話的同時，那女鬼已經壓抑不住，開始“嗚嗚嗚”的哭了出來。

我和楊雪的表情都很嚴肅，並沒有反駁。

但那老鬼卻在此刻忽然走了出來：“這都是命，道長們已經盡力了。再說，老二他們走的時候，不都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嗎！有時候魂飛魄散，總比無時無刻的忍受疼苦的煎熬，活在仇恨之中要好……”

“可是公公……”

女鬼好似要說什麼，結果話還沒出口，老鬼便呵斥道：“沒有什麼可是，你還想繼續在這裡殺人嗎？還想每日每夜的忍受煞氣折磨的疼苦嗎？你要記住，害我們的不是這三位道長，而是害死我們的妖人，將我們魂魄煉化成厲鬼的妖道，等到了地老爺哪兒，一定要說清楚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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