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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蕭抬眸看他，冷得刺骨：“說人話！”

韓馳這張嘴真想給他封起來。

整天就知道胡說八道。

“我說的就是人話！”韓馳很委屈。

他說的那麼明白了霍景蕭居然聽不懂？

該不會是裝的吧。

轉念一想。

也是，把女人折磨成這樣，他哪有逼臉承認！

想明白了這個，韓馳趕緊又補了一句：“她的身體飽受摧殘，意志也在一點點垮掉。”

他看得出來，顧盼看起來沒有求生欲。

霍景蕭冷著臉，冰冷的眸落在韓馳臉上，想起在地下室裡看到顧盼時的樣子，情緒有些波動。

席李綁著顧盼，究竟對她做過什麼！

“你別這樣看著我呀！”被霍景蕭注視著，韓馳有些心發慌，急忙說：“要是你不相信的話可以找別的醫生幫忙看看。”

不信他是吧。

那就找別人看唄。

“你再看看還有什麼其他的問題？”霍景蕭半眯著眸子，雙手緊握。

顧盼的樣子和韓馳話裡的意思都清楚的告訴他，女人這兩天遭受過某種非人的對待。

他要殺了席李這個禽獸！

“她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完好無損的樣子，但是，感覺……不太好。”在第一眼看到顧盼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

但具體哪裡不太好他又說不說出。

“嗯？”霍景蕭挑眉看他，挑高的尾音聽起來很危險。

韓馳頭皮發麻：“算了，還是等她醒過來問問情況再說吧。”霍景蕭的樣子也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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