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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江北辰沒有說話。

子歸注意到，他的眼眸中出現了執著，是那種反對的執著，似乎有些固執。

就比如那種小孩子的倔強，此刻在他的眼中表現的淋漓精緻。

“北辰先生似乎鑽了牛角尖。”

“你說的對，是釋懷，是接納，而非遺忘。”江北辰唇畔帶著笑意，眼眸中是濃到化不開的……

思念？

痛？

還有……慶幸？

子歸看不懂他。

他明明在微笑，可是那笑卻讓人很心疼。

她心頭有些後悔繼續這個話題：“抱歉。”

“你想多了。不過，若真的覺得是抱歉，以後不許再避著我。”

“……沒，沒有啊。”

“那就好。”江北辰站起來：“我該走了。”

“哦，北辰先生，我送你。”

江北辰沒有拒絕，子歸將他送到衚衕口。

車上，江北辰對子歸說道：“這個除夕能有你陪，我很開心。希望餘生的每一個除夕都能有你。”

子歸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他從來都沒有隱藏過，想要追自己的意思：“北辰先生，有些貪心了。”

“無妨，我一向都比較貪心。只是，期盼這並不是奢望。”

子歸沒有再說話。

江北辰又補充到：“廖清歡的事情，知道怎麼解決了？”

她點頭，臉上略過一抹尷尬，明明沒有廖清歡的事情，只不過是被自己拿來當藉口。

而他沒有責怪自己，在知道自己對這件事情有疑惑的同時，還很耐心的針對廖清歡的事情說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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