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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肯定，我需要見一下一直為你媽媽做心理治療的醫生。”莫家程肯定：“一個病人能夠保持清醒，讓自己努力的活在現實中，是一件非常難非常痛苦的事情。”

“或許是我媽媽太累了。”子歸說道：“她想要休息了，是我這麼多年沒能用心的陪著她，如果當初選擇在洪城上大學，或許會好一些。”

“你不要自責。”周泰說道：“如今的狀況還不算太壞。你媽媽只是依賴子恆，即便她活在謊言中，只要她開心，就好。”

“綜合所有的事情，如今你媽媽的狀，也算是因果關係。”莫家程說道：“最重要的是，讓她開心，恢復好身體。”

“其實我有一個想法。”秦箏說道：“你們有沒有懷疑過藥，如果子歸媽媽吃的藥，被人做了手腳，尤其是對一個心理狀態不好的人了來說。如果是一些導幻覺的藥物，再加上一些外在的刺激，會有怎麼樣的結果？”

子歸發楞的看著秦箏，她不敢接著秦箏的話往下想。

莫家程蹙眉，這一點他也有想過，但是沒有證據，他沒有說。

尤其是，他注意到，今天晚上的子歸，真的是身心疲憊，原本是打算他自己拿了藥去化驗後再說的。

“那只是你的猜測。”莫家程說道：“不要放大負面性，正常的說，子歸媽媽的情況本來就容易反覆，難以治癒。”

周泰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腳秦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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