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碼到凌晨3.30~~~腦子都凍僵了估計,老是卡文!!
戰地下星期有榜,口素,我還在卡文~~~嗚,死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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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逼被擒
小童目送來人離開,回到青鸞的房間,見青鸞盤腿靜坐。
青鸞大人,您跟二王子殿下打了什麼賭?
青鸞溫和地笑了,三天前我在國王陛下殿前與他偶遇,我對他說,你三天內必會墜入愛河,他嗤笑,說不相信。於是便與我打賭,我的預言若是應了,他給我十壇新釀的果酒,若是不應,我給他一罈百年的桃花酒。
哈哈,有這事。小童一聽樂了,那王子殿下這十罈子酒是給定了,青潭大人的預言可從來沒有失誤過呢!我去給青鸞大人的酒窖挪挪地方,等著二王子殿下送酒過來。小童說著屁顛屁顛地歡快跑出去。
一片桃花瓣被風吹進窗子,飛過重重障礙,落在青鸞肩膀柔軟的黑髮上,青鸞低頭輕拂了一下,粉紅的花瓣打著旋飄落在地上。
桃花淺深處,似勻深淺妝。
春風助腸斷,吹落白衣裳。
沾染了這桃花,怕是要背上一輩子都償還不清的債了!
青鸞目光悠長,細碎的聲音在唇齒間輕吟。
金髮美人出了青鸞的住處,對面前的黑髮男子正色說:Anwar(安瓦爾),你應該對青鸞大人放尊重些,他是個不能惹的人物!
這是一句無聲的責問,只有唇齒間上下的開合。
沒錯,王子殿下是個啞巴!
安瓦爾低頭,王子殿下,我只是覺得您應該樹立一些威嚴。
我倒是覺得你在幫我樹敵,快去找我的準王妃,我心中有不太好的預感,總覺得會有事發生。
金髮美人顯然開始有些怒意,這個沒心沒肺的小東西,**了自己,睡了一夜就想跑,沒那麼容易!抓住以後一定要在他身體裡面灌滿種子,讓他好好記住自己是誰的東西!某王子殿下想起昨夜的雲雨,心中一陣漣漪。
王子殿下,我覺得您現下納這位準王妃為妃,並不明智。安瓦爾單膝跪地,硬著頭皮進諫。
你,沒有資格,左右,我的決定!絕美XING感的唇形一張一合,緩慢地進行。金髮美人的眼中盛滿冷然的決絕,空氣彷彿都會被凍結,他低頭俯視著跪在地上的安瓦爾,就像在看一隻螻蟻。
安瓦爾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這種無形中的威壓,使得他冷汗涔涔。
此時的白了一正在穿越一大片的桃樹林,這個時節,桃花竟然還沒有落盡,反而開得歡。一陣風吹來,捲起地上散落的桃花瓣,下起了花瓣雨,美不勝收。修長的身形站在美景中,額前的碎髮被風扶起,頑皮地跳躍,一雙黑亮的眼眸打量漫天飛舞的粉色花瓣。
白了一一時之間看得愣神,卻沒發現身後漸漸靠近的身影。
喂!
白了一被這一聲突如其來的喊聲嚇了一跳,像只受驚的兔子,蹦躂了一下。
白了一的動作逗笑了身後的人。
哈哈哈,你的動作好有趣。塞納沙一手指著白了一,一手捂著肚子大笑起來。
白了一頗為鬱悶地盯著這位莫名其妙對著自己大笑的人,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就要走。
誒,你站住。塞納沙喝住白了一,漫步踱到他面前,他不滿地看著這個金髮黑眼的無禮傢伙,見了自己不行禮就算了,態度還如此不恭。塞納沙就認為白了一是剛進宮的下人,並不認識自己。
塞納沙靜靜地打量著白了一,片片花瓣打著旋飛落劃過兩人的視線。
白了一也同樣在打量對方,金色耀眼的短髮,深邃的藍眸,纖長的睫毛上還閃動著剛才大笑出來的晶瑩淚花,直挺的鼻樑,白面板,笑起來彎彎的嘴角,有點像故意使壞的小孩,二十歲不到的樣子。一身戎裝鎧甲,腰間配著一柄長劍,白色的袍子上沾染了塵土,看起來風塵僕僕。
眉眼跟那個**有點像,該不會是兄弟吧!白了一在心中暗下結論。
喂,新來的,叫什麼名字?塞納沙倨傲地開口詢問。
白了一就是一死腦經,聽這不善的口氣,就特難受,沒好氣地甩了一句:沒禮貌,問人家名字的時候,先說自己的名字。
塞納沙一愣一愣地看著白了一,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這麼囂張地說過話啊。禮貌,那是什麼東西?對於皇家人而言,需要的威懾和手段。
本王子問你話,你只需要回答。塞納沙皺眉,不耐煩地說。
白了一就是一吃軟不吃硬的。真是兄弟,白了一一想起昨天激盪人心的一幕幕,心裡更是窩火,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塞納沙看著白了一不斷變換顏色的小臉比調色盤還精彩,心中暗忖,估計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後嚇破膽了。
塞納沙換上一張溫和的笑靨,新來的,對本王子大不敬,怕了吧!
話音剛落,一個重拳落在左邊的臉蛋上,左眼立刻腫了起來。
啊~一聲慘叫,你,你竟敢打我!塞納沙不敢置信地看著白了一。這個新來的下人竟敢用拳頭打他的臉。
白了一本來就最討厭這種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人,再加上想起不愉快的事情,心中不由地火氣大漲。
沒錯,打得就是你!白了一轉動著手腕,衝著塞納沙燦爛地笑,陽光灑在他臉上,那笑竟然比太陽還要耀眼。塞納沙看得痴了,竟然沒反應過來,就是因為慢了一拍,於是被白某人逼到一顆桃樹下狂毆了一頓。穿越後的經歷一幕幕劃過眼前,白了一把心中的煩悶、憤怒、委屈一股腦地發洩了出來。
白了一終於打完了,他長長地舒了口氣,鬆鬆手指的骨骼,歪歪脖子。打人真是件累人的差事!
最後,帥氣地甩甩額前的碎髮,瀟灑地離開了。
留下趴在地上動彈不得,臉腫得跟豬頭似的,只剩一口氣喘著的塞納沙。
混蛋,下次逮著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塞納沙看著離去的身影在心裡吶喊!
桃林另一側的走廊上,有人用看猴戲的心態欣賞完了整個過程。
一隻可愛又活潑的小貓咪!
他笑著離開,一片粉色的花瓣自他的髮梢滑落。
隱藏在黑暗角落裡,一雙美麗的藍眸同樣注視著這一切,平靜的目光中凝聚著狠厲。
卡爾姆爾希理的準王妃!
黑色的身影隱入黑暗,留下一片粉色的桃花瓣,悠然嫻靜地飄落在地。
白了一揍完人,心中一陣舒爽。
大步流星地走出桃園,一列整齊的步伐從遠處傳來。白了一腦子突然轉過彎來,身手敏捷地躲進草叢裡。我靠,打人打忘形了,差點忘了自己還在逃命的途中啊!
士兵的腳步漸漸遠去,白了一一邊打量四周,一邊躡手躡腳地鑽出來。
兜兜轉轉幾圈,超級大路痴的白了一根本沒法找到出口。
白了一來到一處寬闊的庭院,躲在繁茂的葡萄藤架下,伸著小腦袋,望啊望。到底哪裡才能出去呢?
一位蓄著須的老者走進庭院,白了一刷一下收回了腦袋。
那老者打發了身邊的僕人,走近葡萄架。
快出來吧!老者看著葡萄架說著,但是靜靜的,沒有一點回應,哎呀,是不是我的貓跑進了,看來要叫士兵來搜一搜。老者帶著戲謔的口氣,這話明顯是說給躲在裡面的某人聽的。
白了一自知被發現了,只好悻悻地走出來。
呃,那個,老爺爺,我不是有意要打擾的,我是不小心進來的,正在找出去的路。白了一儘量禮貌地對面前的長者說話,因為站在他面前的這位老者,雖笑得和藹,不怒自威的氣場渾然天成。這個老人肯定不能惹。白了一在心裡想著。
老者聽了白了一的話,心中一陣詫異,但是沒有表現在臉上。這個皇宮裡,竟然有人不認識他。
你過來,陪我說說話吧。老者坐在葡萄架下專設的木椅上。
白了一遲疑了一下,還是走過去,乖巧的坐下。在別人的地盤上,還是順從點更明智,而且這個老人似乎也不會對自己不利,不然早叫了人把自己拖出去了。白了一這麼想著,但是很快他就想抽自己的嘴巴,輕易地相信別人,真是太愚蠢了。
老人坐下來,望著頭上的葡萄架,發出了一聲亢長的嘆息聲。
那個,爺爺,我們聊點什麼?白了一有點怯怯地問。
爺爺?老者笑了起來,深深的皺紋更加明顯,這是個什麼稱呼?
就是對長者的親暱的稱呼。白了一搔搔頭,笑著大致地解釋。
老者看著白了一的笑臉,心中十分舒坦。是個沒有心計的單純孩子!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這棵葡萄樹是我最鍾愛的愛人種下的,好多年了,但是連花都沒開過,光長葉子。老者自嘲地笑了笑,他望著茂密的葡萄藤,腦海中,金色長髮的美麗婦人正朝自己微笑,恍如昨日那般鮮明。
白了一在心裡琢磨了一下,你是不是施太多肥了,養分太多,植物就會光長葉,不開花結果。
是這樣?老者用探詢的口吻詢問。
讓您愛人少施肥試試看。
我的愛人,我的愛人離世很久了。希娣,我的愛人。
老人的目光飄得很遠,白了一一不小心踩到了個悶雷,趕緊跟老者道歉。
抱歉,我不知道。
老人釋然地笑,示意白了一別在意。
一個士兵低頭走進庭院,跪伏在地上對著老者行禮,陛下,祭司大人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