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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書秉搖搖頭，他的聲音很低很低：“我只有來了，才能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一切都是誰在幕後指使。”

塔娜哽咽了一下，口中卻冷漠地說：“你現在看到了？”

方書秉笑了笑：“看到了，但我不信。”

塔娜轉過身去，臉上的笑容也消失殆盡：“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你不信。”

方書秉看著塔娜，走過去將窗戶給關起來，然後低聲地說：“那你怎麼解釋，我現在還活著？”

塔娜一愣，完全沒有想到方書秉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她咬著自己的嘴唇，她該怎麼解釋？

難道要她親手殺了他嗎？

她根本做不到！

哪怕只是讓他受傷，她都做不到。

現在蘭欽的人估計正在大面積地搜捕方家的人，方書秉能夠保全自身的唯一辦法，就是趕緊回到大瀚，而不是在她的手下受傷。

“你不忍心，對不對？”

方書秉靠近了塔娜：“你根本不忍心殺了我，這一切根本就不是你主使的，你受人脅迫，對不對！”

他的語氣很肯定，讓塔娜原本堅定的心神都動亂了。

她慌亂地後退了一步：“你……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測。”

很快，塔娜鎮定了自己的情緒，看向方書秉，儘量讓自己的眼神看起來淡薄一點：“而事實就是，我殺了唐麟，也準備殺了你。”

“是嗎？”

方書秉將塔娜方才的慌亂盡收眼底，他再次朝著塔娜靠近一步，直直地看著塔娜的眼睛：“那麼，你動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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