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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開了幾竅？”

“六竅。”

“才六竅？”

龐松泉被他的眼神和疑惑的語氣，問的有點自我懷疑。

難道自己不夠努力嗎？

他覺得自己很努力啊。

“你多大了？”

“四十歲。”

“虛歲就是四十一了。”

龐松泉張張嘴，沒反駁。

“四十一歲，六竅，對你來說的確不錯了。”

陳陽點點頭：“不過還是太慢了，唉，跟著我吧，爭取五十歲之前結丹。”

“啪！”

杯子從龐松泉手裡掉下，砸在褲襠。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陳陽。

十年，結丹？

你在開玩笑嗎？

陳陽道：“財侶法地，地，我提供，法，你得自己修，道侶，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經常探討，但我事情比較多，自己的修行時間都得靠擠的，所以你也得自己努力。財，這是重中之重，你來找我，也是為了錢。”

“說實話，陵山道觀一年不少賺錢，但按照你以前的開銷，我養不起你。”

“上真觀最遲年後重新開觀，到時候也有穩定收入。”

“算上補貼，一年的錢有限，跟你以前肯定沒辦法比。”

龐松泉忍不住道：“那你說我努力的話一年一個億……”

陳陽道：“靠香火錢，你這輩子也結不了丹。”

龐松泉不問了。

“有些計劃，我現在還不能跟你說。誰知道你是真的改過自新，還是過來監視我的。”

“這段時間，你沒事情的話就待在這裡。”

“好。”

“今天就別待了，待會兒下山，去魔都一趟，把江南省的任務都記下來帶回來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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