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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同一時間，宋薇也在kakao上給她發了一堆資料過來，配文：恭喜你，你成為了“小綿羊”的又一位新晉女神。

姜舒言很奇怪：所以你也知道這個“小綿羊”？

宋薇：略有耳聞，粉圈大佬一個唄。

姜舒言：阿薇，我想了想，覺得我還是需要一位經紀人才行。

宋薇：呀呀呀，這就刺激了，開竅了？！

姜舒言：不是，是煩著了，這種亂七八糟的破事還得我自己來操心。

宋薇：......那你還是找助理吧，經紀人不干你這活。

姜舒言：我就說說，現也在不急。

宋薇：呵，你開心就好！今天熱門雖然來得有點突然，網友們的反響也不太好，但是其實我們從營銷的角度來說，這反而是一次相當不錯的營銷擴散，還是沒有任何成本的。至於那些不太好的聲音，反正網路時代的東西也是瞬息萬變，現在再沸騰也過不了多久就被淹沒下去了，所以你也別太在意，等你用實力征服他們的時候，現在的所有不好的東西都會變成好的的。

姜舒言：放心，你都明白的道理我能不明白嗎？你見我什麼時候那麼脆弱，需要你來安慰我了？

宋薇：嘖，我怎麼總覺得我每次都越好心越不討好呢？

......

姜舒言合上電腦，有些頭疼的拿手指揉按眉心，結果正好被從廚房出來的宋珍華看到，“怎麼了？頭疼嗎？是不是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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