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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元善沉默了片刻，“其實我覺得這兩者並不衝突，你如果對中國市場有想法那就兩邊一起發展，我雖然目前來說對中國市場幾乎是一無所知，但是隻要你有這個想法，這中間的兩年時間，也夠我去了解這個市場然後幫助你兩邊共同發展了。”

“這個問題，我現在還沒法回答你，我回國不是因為中國的市場如何，是個人的原因。當然，也許之後會如你所說，兼顧中韓兩邊，甚至哪天重新回韓國這邊來也說不定，可是這些現在都只是假設，我自己都沒有答案，也更沒辦法給你答案。”

孔元善點點頭，“我也就是好奇所以問問，但是我既然已經來了，當然就是沒有糾結於這個問題的意思。而且你能夠選擇我本身就是我沾了你的光，兩年也完全可以了，我對你是沒有別的什麼要求的，如果你對我還算滿意的話，我們就可以提前說一句合作愉快了。”

“就像我跟李希旻說的，我知道你不太靠譜，我也不太靠譜，但是兩個不靠譜的人湊在一起，說不定就靠譜了呢？”

孔宥善乾脆利落笑說道：“那就先這麼定下了，合同會在三天內擬好發過來，有什麼不滿意的都可以提，我會‘酌情’與你商量。”貼了水鑽的指甲點點桌面，“啊，我也得把這東西處理了，以後為你刀山火海，要輕裝上陣才行。”

她朝她伸出手，語氣頭一次變得鄭重，“姜舒言小姐，很期待與你的合作。我有預感，這會是一段非常有趣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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