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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海的新計劃書很快就送到了郝平的案頭，成本算下來的確是沒有增加多少，畢竟武術指導不是按分鐘算錢的，至於水墨畫，那個按柯海的設定，大約只在5%左右的場合使用。讓郝平安心不少。

“說到底，現在還有能做水墨畫的動畫公司嗎？”

郝平依稀記得，自從水墨動畫從舉國體制改成商業體制，動畫公司自己負責動畫的盈虧之後，連續幾個水墨動畫都虧本了。在這之後，基本就沒什麼水墨動畫的事情了。

雖然江湖上還流傳著水墨動畫的傳說，但那畢竟是傳說。

“有的。”出聲支援的是於仙雨，“我之前在財團T的時候就聯絡過幾個水墨動畫的公司，要價特別貴，所以記憶深刻。”

“你在財團T不是遊戲部門的麼，怎麼還聯絡上水墨動畫公司了？”郝平很奇怪。

“做宣傳影片啊。”於小姐道，“水墨動畫在武俠類遊戲裡的宣傳效果不錯，經常會讓他們做一些水墨風格的影片來宣傳。我聽說製作部門還會讓他們協作製作遊戲CG。你等等啊……”

於小姐說著點開了財團T旗下影片網站，搜尋了幾個關鍵詞。

“看。”

影片播放，是一塊武俠遊戲的宣傳影片，大約5分鐘左右，在最後的幾秒了出現了一點點水墨動畫的痕跡。

“就這麼點？”

“沒辦法，成本太高嘛。你以為宣傳部門有多少經費啊。”於小姐忍不住抱怨道，“除非能夠切實的證明收益比較大，不然是不可能大筆投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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