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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糰子歪著小腦袋，思考了好一會兒，才問道：“那……上次有個長得跟大姐姐很像的壞阿姨，素不素就是賤人？”

長得跟大姐姐很像的壞阿姨……

那不就是洛晨心嗎？

譚月如一個沒憋住，“糖糖真聰明！奶奶說的賤人就是她！”

小糰子點點小腦袋，似懂非懂的表情。

洛晨曦哭笑不得，“媽！您還說！”

譚月如忿忿不平，“媽這是替你生氣！你倒好，一點都不氣，這心理素質怎麼就這麼好呢？”

洛晨曦笑眯眯地說道：“我生氣啊！我本來特別生氣的，但是有媽替我生氣了，我就不氣了。有媽這麼關心我，喜歡我，我犯不著跟那種人慪氣，您說是吧？”

譚月如瞪了她一眼，“就你嘴甜！”

她氣消了一點，重新坐回沙發上，“不是媽說你，現在洛晨心真的出名了！真的不需要媽替你打壓她一下？別的不說，只要媽一句話，任何媒體都不會再報道跟她有關的訊息！”

“不用，真的不用！”

洛晨曦再次強調。

譚月如還想再說什麼，忽然，洛晨曦的手機響了。

她把小糰子放在沙發上，轉身接起了電話。

“洛晨曦……”

低沉磁性的男性嗓音。

洛晨曦驚詫，“盛總？”

盛煜帶著幾分怒意，“我前幾天在出差，今天剛剛回來，就看到網上漫天飛的流言！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沒告訴我？”

“呃……這個……因為是我自己的私事，跟公司沒關係，所以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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