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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出來度假，但沈軼南的工作仍要繼續，就這一會兒的功夫，他至少接了四通電話。能讓他接電話的，自然不是小事。

他忙他的去，我自己泡溫泉別提多愜意。就是等我泡完回房間衝完澡，才看到手機上有幾個葉軒的來電。

我打回去問他什麼事，他似在確認：“文總，剛剛來了一位淩小姐，她召開高層會議，說以後由她接替你的工作。這事已經引起高層的恐慌。”

“沒什麼好恐慌的，度完假我會回去的。而且老傢伙們會史無前例地配合我，你儘管放心。能拿主意的自己拿，不能拿主意的就跟老傢伙們商量商量。那位淩小姐想一口吃成一個胖子，顯然不可能。”我一邊說一邊拿毛巾擦頭髮。

葉軒又跟我彙報其他事情，我索性開啟擴音。

沈軼南不知什麼時候打完電話走到我身後，抓過我手裡的毛巾，胡亂地擦我的頭髮，我看到鏡子裡，我的頭髮變成了鳥窩。

我沒忍住，踢他膝蓋。

他也不躲，把毛巾丟掉，一隻手掌鉗著我的腳。

有病吧。這麼弄我怎麼聽電話？

“文總？N……”

聽到葉軒要說N工作室的事，我趕緊關了擴音。這是我下意識的反應，其實講真，沈軼南稍微一查就知道了，瞞不了。可我就是不想讓他聽到，就像是種本能，保護自己以及自己相關的本能。

我不在江城，葉軒要替我忙的事很多，我有意減少他的負擔，便說那邊的事等我回去再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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