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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還沒有放的上去。

門被拉開。

裡面的人看出來，看見她站在門口眸光一緊，眉心一皺。“你怎麼在這兒。”

“幹嘛呢，我怎麼就不能在這兒，我來看看你們在做什麼，這麼久不下去。你幹嘛呢，眼眶這麼紅，是不是爸爸又罵你了，不應該啊！他現在應該很喜歡你才是。”紀玖笑了笑，挽過他的手，碰了碰他有些發紅的眼皮。“來呀，哥哥笑一個，不要這麼嚴肅好不好。”

蘇白魚也很想笑，但笑不出來。

為了避免被紀玖看出什麼，努力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被自己老婆狠狠的吐槽，鬆開他的手朝著房間裡走去。

“爸！下去一起玩啊！”

垃圾桶裡面多了不少的碎屑，紀玖餘光瞥見。“你們剛才在談合同嗎？撕掉做什麼，沒談攏？”一邊說話一邊彎腰想要去撿起那些細碎的紙看。

可惜被撕的太爛，完全看不清楚上面都是些什麼。

紀含章從椅子上站起來。

“走吧，爸爸陪你下去玩，你想玩什麼？”

“玩鞦韆啊！爸爸你推我好不好？就像小時候那樣。”

“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爸爸真好。”紀玖踮起腳尖的湊到紀含章左臉頰上親了一口，挽著老紀的手興高采烈往外走，路過蘇白魚的時候還對著老公做一個鬼臉。

蘇白魚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紀含章一臉無奈的看著鬼馬精靈的閨女。

“都嫁人的女孩了，矜持點。別讓人說閒話，以前都不黏我的，怎麼現在這麼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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