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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麻煩您給我指一下，她們三個，哪個是哪個啊？我怎麼有些看不出來呀！”

餘溫皺著眉頭裝作不知道的請教。

袁校長看著餘溫覺得她在無理取鬧，對著那三個極力想要隱藏自己的犯錯少女勾了勾手指。

“你們三個過來，我指給你看。”

三人慢吞吞的挪過來，抬起了頭，全都是同款的想哭表情。

“你看，這個不就是……”

袁校長原本自信滿滿的就要對圖找人，可剛第一個就犯了難。

“嗯？袁校長，你倒是指呀？我眼神不好高度近視，有些看不清呢！你是不是不知道她們的名字呀？不知道我可以告訴你的。”

餘溫撐著下巴，眨巴著大眼睛，不停的催促著。

袁校長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們收到了影片和那人的指令，自然知道要開除的學生姓名。

而讓他無言以對的原因，卻是影片。

餘溫選取的畫面是整個影片中最清晰、最正面、最完整的三人同框畫面，可是。

袁校長髮現他根本沒法從中辨認出任何一個人來！

影片拍攝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天台的大燈早已撤掉，那時候的攝像頭又沒有夜拍模式，只能拍出有三個人在施暴罷了。

至於那臉，就更不用提了。

餘溫生日那天這三位都是化的大濃妝，不過她們平時也是大濃妝，今天換了個素顏，那和平日裡比起來本就不同，更何況是低畫素影片裡的畫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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