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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半章在視野中瀏覽著趙無眠發過來的報告：“對了，聽說拉哈爾從靈界出來之後直接被廢了？變成普通人了？”

趙無眠樂呵呵地說道：“按照花間集的彙報，她確實在靈界中殺掉了拉哈爾，按照我們推測的靈界規則，拉哈爾在現實中應該沒死，但多半是廢了。阿三的公文裡沒提這個嗎？”

王半章漫不經心地說道：“他們哪能在公文裡說這事，遮掩還來不及呢。不過花間集這次幹得漂亮，好好表揚。”

趙無眠點頭：“是，這個我知道。”

王半章看著看著，眉頭就皺起來了：“這靈界的規則，也太複雜了吧？”

趙無眠笑著說道：“王副局長，從基礎試煉到進階試煉，再到交易、論壇等等，哪個規則不復雜？靈界牽涉到全球的超凡玩家，而且裡面有這麼大的風險和機遇，規則複雜是正常的，規則簡單那才奇怪。”

王半章點點頭：“這倒是。不過這些東西看得我確實頭大，我寧可倒背一百遍《岳陽樓記》。”

趙無眠心想，你看都覺得頭大，我可是整理、分析了無數人彙報，生生寫出來這麼一份材料啊，我就不頭大了嗎……

王半章突然有個想法：“趙主任，你說靈研會要不要再成立個新部門？就叫……研究司？專門找個人研究這些跟超凡玩家有關的規則，你看怎麼樣。”

趙無眠想了一下：“這事恐怕急不來吧，目前靈研會高層各自都有自己負責的事情，更何況他們也不擅長這個，從底下調任恐怕又難以服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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