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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去天界的。”

於言呼吸一窒，愣住了，他看何善考慮了這麼久，還以為有戲呢，結果何善直接就給拒絕了，還拒絕的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給他留。

“說實話，何善，站在朋友的角度上，我是真的覺得你來天界比較好。”雖然這話有一些打感情牌的意思，不過於言心裡真的是這樣覺得的。

這裡有妖界的人，有些話他不方便直接說出來，何善的身份，可以說站在了金字塔的最頂端，沒必要去妖界給自己惹一身騷。

“謝謝。”何善聽進去了於言的建議，不過他並不打算接受。

其實在一開始，他既沒有打算去妖界，也沒有打算去天界，這兩個地方他都不喜歡。

雖然莫名其妙就變成了盤古轉世，可何善打心底裡還是覺得自己是普通人，他喜歡在人界生活。

“那我就先回去了，我還會再過來的。”相顧無言，於言也不知道該怎麼勸慰了。

他覺得，大概是因為剛打完一場，現在何善的心裡還有些介意，過一段時間應該就好了。

“嗯。”見於言起身之後，何善也站了起來，於言這個朋友，他還是很喜歡的。

於言轉身走了沒兩步，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又轉身朝著何善走了過去，從懷裡掏出來一個小瓷瓶遞給了何善，然後道：“這是司藥君送你的禮物，延壽丹，給凡人用的，一顆可以增加十年壽命，一人只能吃一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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