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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海濤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他想收段云為徒弟。

嚴格說起來，在學術方面只有師生關係，但郭海濤的這種師徒關係，顯然是要比他和自己手下的那些研究生博士生助手更近一步的關係。

郭海濤是真的愛才。

在他看來，找到一個真正水平天賦能夠獨當一面的‘接班人’非常非常難，甚至比自己眼下研究的課題都要男的多，畢竟再難的題目只要堅持，都有能夠破解的一天，而找到一個密碼學的真正天才卻只能靠機緣和運氣。

“郭老師……”段雲看出了郭海濤的心思，之見他沉吟了一下後，說道：“我說句實話，我敬重郭老師您，也很喜歡數學，但數學真的只是我的愛好，另外我對我自己目前的生活很滿意，暫時沒有想改行的意思……”

“嗯……”郭海濤聞言輕輕點點頭，臉上閃過了一抹失落。

其實他早就知道段雲多半會拒絕自己，可今天還是忍不住再次詢問了段雲一次。

“但凡事沒有絕對，將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沒有人能夠預料的到。”段雲頓了頓，接著說道：“郭老師無論是學識，品行還是生活境界，都是我無法企及的，能拜郭老師為師，是我段雲的榮幸，但我目前暫時還不想從事數學方面的工作，如果郭老師您接受我這個條件，我今天就喊您一聲師傅！”

段雲這番話說的非常誠摯，而且儘管段雲本身也是個數學大師，但在做人方面，郭海濤也是足以贏得段雲尊敬，所以接受郭海濤這個師傅，段雲是完全能夠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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