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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婆婆曾經說過，她們都是華裳的後人，而素清也是說過，琉璃有所謂的碧水之體……本來石遠並沒有這種八卦的閒心，他也沒有想過去挖掘華裳的感情。只是，現在在聽華裳說了這麼多之後，他便不由來了興趣——直覺告訴他，這應該是一樁精彩的故事，極有可能與華裳態度的轉變有關係。

“你說什麼？”而在他問出之後，也不知道是華裳真的沒有聽清，還是石遠說的不夠清楚，她這卻皺著眉頭反問了石遠一句。

“我想知道什麼樣的人才會喜歡上你。或者說……你當時只是單純的為了留下血脈？”石遠自是知道這個問題有些敏感，但還是小心翼翼的重複了一遍。

“不該問的別問，好奇心這東西，可是很危險的！”華裳冷聲回道：“走吧！她快要醒來了，待會就能看到我們了，要是你不在意的話，可以繼續留在這裡。”

“呃……我說你沒必要這麼緊張吧？誰還沒個過去啦？放心……”石遠聽過卻是心有不甘，只是他正絮絮叨叨的說著呢，華裳卻已經轉身而去……

“喂！那你有沒有愛過？”石遠見狀卻是繼續追問道，頗有些不死不休的意思。

華裳這便停下了腳步，面無表情的轉身看著石遠，“你自己能從這裡出去嗎？”

這聽上去像是詢問的口吻，落在石遠的耳中卻不由讓石遠渾身一顫，也是不敢再多說，這就機械的對著華裳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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