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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顧止戈照常早起。

他下樓的時候，周萍和白還沒做好早飯。

白正開啟鍋蓋，看看蒸餃好了沒，結果剛開啟，後面伸出一隻手，也不嫌燙，捏起一個蒸餃就往嘴裡塞。

白扭頭一看，道“怎麼不多睡會？又起這麼早，你現在不是還不該去上班嗎？”

蒸餃在顧止戈嘴巴里，燙的他五官都要變形了，可是太好吃，他又捨不得吐，愣是吃下去了。

“昨晚上休息的不錯，醒來不覺得困就起來了，反正也不差這一會兒……”

大概是解決了一個殺手，顧止戈昨晚睡的挺好的。

許久都沒殺人了，昨天手上沾了血，顧止戈竟然覺得，依然沒有什麼壓力，手還沒生疏。

晚上睡覺的時候，特別沉，特別好，完全沒做夢，一覺到天亮。

更別提什麼，心虛啊，有心裡陰影啊，完全沒有負罪感。

醒來之後，神清氣爽，顧止戈感覺昨晚上那殺那一個人，讓他釋放了一下壓力，感覺竟然還不賴。

他感慨一聲，果然……自己其實還是個心狠手辣的傢伙，聖父跟他不沾邊。

周萍多看了顧止戈一眼，沒有說話。

她道“今天早上喝豆漿吧，熬粥好像來不及了，打個豆漿算了。”

顧止戈點頭“可以啊……我沒意見。”

早飯做好，大家陸續下來。

顧止戈比他們吃完的早，便提前走了。

他走時，周萍對他說“自己注意安全，有什麼事，記得要跟家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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