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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宴有點緊張，“我……以前從來沒坐過飛機，我有點怕……”

顧止戈拍拍他肩膀，道：“沒事，你就挨著我坐，飛機就起飛降落的時候，會多少有點不舒服，到時候，你捂住耳朵就行了，其他時候都沒事的。”

陶宴點點頭：“哦……”

十五六歲的少年，生的實在太好看了，眼中清亮透徹，帶著好奇，打量著周遭的一切，太像是二次元裡走出來的漫畫少年。

彷彿是剛剛突破次元壁而來，打量著這個陌生的世界。

少年的那種美，是一種難以描述的絕色。

熙熙攘攘的機場裡，路過的人，不論男女老少，每一個人都忍不住回頭。

顧止戈他們發現後，許牧從揹包裡拿出一個沒用的口罩，遞給陶宴：“帶上。”

陶宴驚訝：“為什麼要帶啊？”

許牧道：“讓你帶，你就帶，小孩子家，別那麼多話。”

陶宴：“哦……”

他學著許牧那樣，將口罩戴在臉上，第一次帶這東西，他聽不習慣的，過了會兒，就道：“不行，有點悶，我覺得喘過氣……”

周萍一想起，陶宴在那童子像裡悶了那麼多年，趕緊說：“哎呀，行了行了，不戴就不戴……來帶個帽子。”

她拿出自己之前帶過的一頂灰白色的漁夫帽，給陶宴戴上，將帽簷壓低。

周萍給討厭調整一下帽子，往後退一步，審視道：“好了，這樣就行了……”

白露湊過來：“可是……你們不覺得，這樣更好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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