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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不打不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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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不斷的從夏安邦的傷口中流出,他那粗壯的雙手怎麼按也按不住。

淳嘉宏半跪在他的面前,啟用武裝機裡的急救系統,手掌慢慢的放了上去。

在夏安邦身後和身前的傷口上,這些粒子組成了一根一根像訂書針一樣鐵釘,每隔一段距離就是一個,緊緊的將他的傷口合到了一起。

可是,這只是非常簡單的急救措施,夏安邦的傷口太嚴重了,鮮血依然從傷口裡不斷的流出,只是變得很少了而已。

“這只是一種簡單的急救手段,支撐不了多久了,我已經讓人派救護車來了,如果你能挺的住的話,說不定還能活。”淳嘉宏冷淡的說道。

夏安邦點了點頭,平靜的說道:“不用了,送我去審判也是死,留在這裡也是死,倒不如給我給痛快的,求你了!”

“對不起,我只是奉命行事,如果你真的需要一個痛快的話,我會給你的,不過在那之前,還是請你能把事情的經過說清楚,很多人都需要你這個真相。”淳嘉宏略顯無奈的說道。

夏安邦搖了搖頭,說道:“真相沒有那麼重要,我是就要離開這個世界的人了,又有誰會在乎所謂的真相的真假,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只要不連累我的妻兒就可以了。”

話音剛落,牧良澤咬緊牙關強撐著站了起來,他的雙目皆被血絲不滿,顫抖的手掌使手中的闊劍嗡嗡作響。

鮮血沾滿了他的黑色披風衣,即使是黑色將血紅色掩蓋住了,但修傑依然能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還沒有完!他還可以看一眼他的妻兒!”牧良澤用著顫抖的聲音怒吼道。

淳嘉宏看到了他眼中的憤怒,心中不免產生了一絲驚慌,他可沒有想過,一個平時鎮定如山的男人會在這種時候勃然大怒。

“你冷靜點!”淳嘉宏站起身來指著他警告道,“事情已經結束了,你不要再錯上加錯!”

“啊——!”牧良澤爆喝一聲,雙手握住闊劍突然提步衝向淳嘉宏。

淳嘉宏迅速從武裝機裡召出盾牌擋在身前,硬接下了牧良澤這一劍。

在憤怒的驅使下,牧良澤用另一隻手按住了上面的劍刃,與腳上的武裝機同時發力向前推進。

巨大的力量使淳嘉宏無法招架,逼的他只能向後滑退,手臂上的肌肉也感到了無力的恐懼。

修傑見狀不妙,果斷出手扔出兩張仍然攜帶著毒素的卡牌。

卡牌穿進了牧良澤的後背,疼痛使他不得不停頓了一下,但是,這一點小小的苦痛已經無法壓制住他體內的腎上激素,他腳下的步伐反而更加快了。

修傑頓時懵了,他甚至懷疑自己剛剛扔出的卡牌並沒有攜帶自己的異能毒素,他還從來沒有見過中了這麼多毒素還能戰鬥下去的人。

眼看情況不妙,修傑連忙從地面上撿起了之前用過的甩棍,大步流星向牧良澤衝去。

聽到了身後急促的腳步聲,牧良澤猛然回身揮出一劍。

修傑急忙剎住腳向後仰去,劍刃劃過他的胸膛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傷痕,逼的修傑向後猛退了一步。

淳嘉宏迅速從背後掏出一把鐵劍,從牧良澤的後背刺了進去。

牧良澤咬緊牙齒猛的向前跨出一步,反身向淳嘉宏揮出一劍。

“砰!”

這一劍恰好打在了淳嘉宏的盾牌上,牧良澤藉助這股力量後退了一步,而鐵劍穿透出來的傷口迅速癒合起來。

修傑趁機舉起甩棍衝牧良澤的頭部砸來。

後者眼神微微閃動,反握劍柄向身後猛刺去。

闊劍明顯要比修傑的手臂要長一些,在甩棍落下之前,闊劍的尖頭刺進了他的胸口。

牧良澤抽出闊劍猛然轉身手起劍落劈向修傑。

劍刃劃過空氣的聲音冰冷恐怖,不禁讓修傑膽寒三分,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闊劍落在了他的脖子邊上。

淳嘉宏怔住了,他不敢輕舉妄動,生怕牧良澤會衝動之下砍下修傑的腦袋。

牧良澤臉色蒼白,與夏安邦一樣沒有了血色,此時,淳嘉宏和修傑二人也聽出來他的氣息非常的不穩。

牧良澤深吸了幾口氣,鬆開了持劍的一隻手緩緩摘下頭上的披風兜帽。

這下子牧良澤完全就是對修傑展示出了他的真是身份。

“我叫牧良澤,就是你們要找的流浪者。”牧良澤用著較弱的氣息說道。

“你什麼意思!?”修傑皺起眉頭不解的問道。

修傑有些不明白,牧良澤這個時候說出自己的身份有何用意,知不知道他的身份與抓捕夏安邦又有什麼關係。

“你們的規矩不就是交換嗎!”牧良澤冷靜如常的說道,“用我的身份換他的自由,合情合理!”

“你……”

牧良澤的這個要求讓修傑不知道說什麼了,這哪是交易啊!刀架在人家脖子上交易能叫交易?分明是威脅。

“不用了,人已經跑了!”淳嘉宏收起盾牌和鐵劍無奈嘲諷道,“恭喜你做了一件大好事,回去一定給你擺個慶功宴!”

這時,牧良澤和修傑才發現夏安邦不知道什麼時候逃走了,在他原本倒下的地方,除了一灘血水再什麼也沒留下。

剎那間,機庫外隱隱約約出現了一陣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聲音很小,很快就消失了,證明夏安邦已經開車離開了這裡。

牧良澤鬆了一口氣,放下了架在修傑脖子邊上的闊劍,冷淡的說道:“我已經盡力而為,現在,如果你們要抓我的話,就抓我吧!”

淳嘉宏無奈的嘆了口氣,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說道:“不用了,他要是就這麼走的話支撐不了多久,我想,現在他應該正在去市中心醫院的路上。”

“半個小時的持續流血,就算他的傷口癒合了也無濟於事,到了醫院之後他的身體就會處在嚴重缺血的狀態,沒人會給他輸血,他只會在他的妻子面前變成一具僵硬的屍體,瘋子,你現在所做的一切不僅沒幫了他,反而還害了他,沒有哪個女人願意親眼看著自己的愛人死去,更何況她還剛生出了他們的孩子!”修傑說道。

修傑所說的牧良澤也都明白,異種人生來只可以癒合而並非再生,血液流掉了就是流掉了,血液製造的速度也沒有比正常人快多少,在嚴重失血的狀態下,異種人的存活率幾乎為零,就算是後來補充了相應血型的血液,他的身體也會因為非同類基因的排斥性拒絕新的血液。

也可以理解為,當抽掉了他們身上大部分血液之後,他們只能面對死亡。

牧良澤長嘆一口氣跪在地上,平靜的說道:“或許,我只是想讓一個父親在死前最後看一眼他的孩子罷了。”

牧良澤沮喪了垂下了腦袋,此時的他沒有了憤怒沒有了瘋狂,像往常一樣平靜鎮定。

淳嘉宏分解掉戰衣,從兜裡掏出一把車鑰匙扔給了修傑,對他說道:“我的車在旁邊機庫,追肯定是追不上了,你去處理一下現場吧!這種事情你們在行。”

修傑不滿的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牧良澤,轉身離開了機庫,怎麼說呢,此刻他的心情說不上是好還是壞,一方面是夏安邦的事情搞砸了,另一方面就是牧良澤的身份被他知道了,好事也有壞事也有,他都不知道該難過還是該高興。

淳嘉宏蹲下身坐在牧良澤的旁邊,從兜裡掏出一盒香菸遞給牧良澤。

牧良澤微微抬頭看了一眼香菸,放鬆了身體同樣的盤坐在了地上,當然,他身上的傷還在隱隱作痛,兩張卡牌還沒有拔下來。

“我不抽菸。”牧良澤悠悠說道。

淳嘉宏撇了撇嘴唇,自顧自的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香菸。

“說說吧,到底為了什麼要幫他。”淳嘉宏問道。

“我說了,我有我的職責。”牧良澤平靜的回答道。

淳嘉宏笑了,搖頭笑道:“你知道嗎,我以前遇到的那些個所謂的正義英雄跟你說的差不多,都說是為了什麼職責,到底是什麼職責你們又說不清,這算什麼回答啊!”

“職責……”牧良澤頓了頓說道,“我的職責就是維護你們之間的平衡,說起來真的很麻煩。”

“又是這套。”淳嘉宏擺了擺手嫌棄的說道,“這個你又說不清,那個你也說不清,得了,那我還找你浪費這個時間幹嘛,咱們好聚好散,你以後維護你的平衡,我維護我的治安,咱們倆就當沒見過!”

牧良澤轉頭看向淳嘉宏,平靜的問道:“你想知道我過去的故事嗎?”

淳嘉宏一愣,停下了抽菸的動作,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不……你不是不願意說嘛!”淳嘉宏反問道。

“對,我不願意說。”牧良澤搖了搖頭說道。

淳嘉宏一臉懵逼,他還是沒搞懂牧良澤要幹什麼。

“那你還到底要不要告訴我了啊?”淳嘉宏納悶的問道。

牧良澤轉回頭望向外面的天空,淡淡的說道:“我的過去並沒有多麼的光彩,我是不會告訴你的,我只是想提醒你,瞭解那段經歷有可能會害了你,你越是不知道的越好,當然,如果你非要尋找它的話我也不會反對,也許它會改變一些你對所有人的看法,包括異種人。”<!--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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