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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堅感覺到，那古凰巨大的身軀顫抖之間，有震碎虛空之態，也是趕忙說道。

若是此時古凰暴走，莫說是機緣，想要出祖祠都是個問題。

“萬千載來，我一直以秉承翼神遺願的態度，認真傳承給後代以力量，卻不想造成這樣的結局！我實在是無顏面對翼神！”

古凰雙目赤紅，他實在是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古凰前輩，請聽我一言！”

莊堅當然知曉古凰的愧疚，但是這不是他造成的，可以說，這場悲劇，應該是那青翼神族概念化的羽翼崇拜所導致的。

“傳聞萬載之前，翼神超脫之際，其族人並非背生雙翼，而是普通的人類，而在其超脫之後，其麾下九部，被授予神之血脈，也就是古凰血脈，而後人們聞及翼神之名，最先想到的，便是其背生雙翼的無敵姿態！”

“再加上九部接受其血脈傳承，後代皆是背生雙翼，年深日久之下，方才形成了以背生雙翼為翼神嫡系子弟的名頭，而這種想法，逐漸演變，到得最後，方才形成了如今這種驅逐無翼人，屠戮無翼人幼兒的情形！”

莊堅分析道。

“那總歸來說，這些翼人，皆是身懷我的血脈為主，而那些無翼人，則是翼神的血脈偏重一些，屠戮其血脈，我總歸是有負於他的託付！”

古凰也是點點頭，他何等修為，豈會不明白箇中道理，但是這種負人所託的作為，在他那個時代來說，是一種最為無恥的背叛，此時若是翼神在場，其必然會自盡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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