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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也是一愣：“你認得我？”

楊天明點頭：“肖瑞雪是我的同桌，她和我說過你的事。”

楊天明忍不住感嘆，還好自己及時發現夏寧身上不對勁，不然恐怕她現在也已經魂飛魄散了！

聽肖瑞雪說，這個夏寧是個熱心腸，喜歡樂於助人，結果卻是被鬼所騙，死在了這座死神樓。

“小雪……她還好嗎？”夏寧問。

楊天明苦笑：“誰都好，就你不好。”

這姑娘還真是，自己都混成這樣了，還有心思關心別人。

夏寧點點頭，眼淚卻是又流了出來：“我記起之前的事，我差點騙了你，對不起，對不起……如果你因為我死掉，我一輩子都會自責的……”

楊天明嘆了口氣。

這還真是個好姑娘，就是命不長。

“我有個問題，那個白衣女鬼把你害死之後，她怎麼不離開，反而留下你，要和她一起害人呢？”楊天明問。

這也是楊天明沒想明白的地方。

既然是找替身，這麼多年過去，那白衣女鬼的替身早就夠了，就算再有被害死的，也是被替身害死的替身。

可她偏偏留了下來。

夏寧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我記得，當初她害死我的時候，這裡還有一個鬼，跟她一起騙我跳下了樓。當我變成鬼後，那個鬼就不見了……”

呃？

楊天明更加奇怪了。

“這樣吧，我先送你去投胎，你應該也做了不少好事，這次害人又不是你的本意，而且也沒害成，不會記你的罪孽，下輩子應該能投個好胎。”楊天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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