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僵硬地勾了勾唇:“那一個活著的時候就跟沒有一樣,我們知道深淺,不敢奢求太多,況且也奢求不來。”
“知道深淺?”餘思遠在唇齒間反覆吟誦這幾個字,像是覺得好笑,道:“其實也不是奢求不來,只要我死了……”
殷氏倒吸了口冷氣,忙說:“大公子勿要胡說。”
餘思遠沒所謂地道:“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我又不是金剛打的,不定哪天就……”
他瞧見殷氏臉色慘白,停了口,隱去後面的話,繼續道:“若是那樣,宗族上下自是覺得思淮襲爵合乎規統,但若是要認真引宗循典,其實這爵位應是如圭的。這天下雖禮崩樂壞,但儒典未廢,長幼有序,如圭是長子所出,理應排在思淮之前。”
殷氏顫顫地摟著如圭,搖頭:“我們不敢。”
餘思遠笑道:“有什麼不敢的。二孃雖得父親寵愛多年,但是個極有分寸也明事理的人,從未在明面上棄宗法於不顧過。就像前幾年,父親看上了一個侍女,想開臉做姨娘,二孃那時候剛小產,郎中都說不能再生了,在這悒鬱的時候偏冒出來個不懂事的侍女,大家都以為二孃定容不下她。”
“其實二孃大度得很,不光容下了,還給那侍女單獨闢了院子居住,只可惜那是個福薄的,不然活到現在也該子女繞膝了。”
殷氏知道自己不該多嘴,可還是止不住:“怎……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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