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翌日,陳悠抵達公司,開了一個會議,“我們公司現在缺人,白雪你去勞動局招人。我和文文今天去見一個客服。”
“誰呀?”田文文好奇的問。
“輝煌王總。我們和他合作專案不是結束了嗎?我得到可靠訊息,他要蘇北鹽城做一個專案,地已經拍下。”陳悠昨晚打了一夜的電話,才得到確切訊息的。
田文文眼前一亮,“好呀,上一次我們合作還算愉快,我們這一次一定能順利拿到合作專案。”
陳悠卻沒這麼樂觀,“上一次這個專案是石柳做的,如今她出去單幹了,我們想要拿下這個專案,必須要費一番功夫。”
田文文自通道:“沒問題,姐妹聯手,天下無敵,我們加油。”
於是是三個女人出發,個忙個的去了。
陳悠帶著田文文,駕車去了輝煌酒店,忍痛訂了一個五星級套房。
田文文在碩大的床上打滾,“我們現在經費這麼多嗎?見客戶約在五星級酒店。”
陳悠苦笑,“我根本沒約到王總,我只是得到訊息,王總今晚會在這個酒店參加一個宴會,而我恰好弄到兩張入門卡。”
田文文坐起來一臉震驚的看著陳悠:“我們這是搞突擊啊!”
“是的,公司現在的情況是要維持下去,首先要留住老客戶,下血本虧點錢沒事,大不了少賺一點。”陳悠昨晚制定的計劃便是留住老客戶,發展新客戶。
“好,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那麼我們訂這麼貴的套房幹什麼呢?”田文文有些不明白,她和陳悠都是普通家庭長大的孩子,一夜幾千上萬的消費,想想就恐怖。他們辛苦一個月加班加點,也不一定有這個錢。
陳悠指了指隔壁,“王總就住在隔壁,我們必須盯著,以防萬一。”
田文文一拍手,“好呀,悠悠,你居然有做間諜的本事,有你在,我們公司一定會蒸蒸日上的。”
為了晚上能有好的狀態,兩個女人大白天在酒店睡了一天,晚上盛裝出席晚宴。
抵達現場,陳悠才知道這是一個慈善晚會,難怪門票那麼容易弄到。
田文文拉著陳悠的手,表面上端莊賢淑,卻壓低了聲音說:“靠!全是隻有在電視上再能看見的大明星,並且多得和電影節一般,靠靠……夠我吹一年了。”
陳悠忍不住差點笑了,“正經一點,好好看看有沒有王總。”
田文文比陳悠還要高一點,穿著高跟鞋,能看很遠,瞅了一圈道:“王總沒看見,常總倒是看見了。”
“既然常總在我們去打個招呼。”剛剛簽了合同的客戶,見面若不去打招呼,怠慢了,可不好。
兩人朝常總那邊走去,常總身邊圍著一推三線女明星,談笑風生見風流提檔,風度翩翩,再加上有錢,把一幫女人迷得神魂顛倒。
陳悠真要開口,有人比她跟快一步,“常總,晚上好。”
陳悠剛剛聞其聲,肩膀被人撞了一下,石柳穿著緊身抹胸包臀連衣裙和她插肩而過,然後伸出雪白的手和常總握手。
常總握著石柳白嫩嫩的雙手,眼神半眯起,“是石工呀!聽說你離開易總單幹了?”
石柳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是的,我這留學回來也一年多了,若再無所作為,要被家人給罵死。”
常總哈哈大笑,“石工能力出眾,將來必定會有一番作為。”
石柳指著常總那一桌唯一空著的座位道:“常總,我能坐這裡嗎?”
常總起身,紳士的給她拉桌椅,轉身準備坐下,餘光瞄見了陳悠。
四目一觸,陳悠立馬展現出溫和的笑容,“常總,我們很遠就看見您了,過來和您打個招呼。”她主動和常總握手。
常總非常給面子,起身和陳悠握手,握著他就不想鬆開了。
陳悠今天穿著黑色的連衣裙,出了脖子以上,渾身的肌膚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胸前陪了一枚鉑晶胸針,淡妝優雅,肌膚細膩的堪比少女,眉目傳情,那股少婦獨特的風情,是誰也比不上的。
常總認為石柳美則美,但缺少韻味,聞香識女人,也只有陳悠這樣的女人才是極品。
陳悠若不知道常總的心思就是一個傻子,但是那又如何,她若不同意,他不敢碰自己,自己的靠山是易家,誰敢碰易家的少奶奶!
若是北寒在,這些所謂的老總,見到北寒都要稱呼一聲易二少。
兩人對視了幾秒,陳悠把自己的手從他手上掙脫出來,對著田文文道:“這位是我的好友,田文文小姐。”
常總呵呵一笑,大大咧咧道:“我記得,上次在輝煌見過。對了,說起輝煌,等會王總便到了,不如我們坐一起把。”
陳悠抽了一眼已經滿桌的一桌,優雅一笑,“不了,要不等散會後,我們找個地方聚一聚?”
常總哈哈大笑,給幾個三線小明星使眼色,那些女人盡數找各種藉口離開了。
常總紳士的給陳悠拉桌椅,在陳悠坐下那一刻,湊近在她耳畔道:“我公司培養的幾個新人,一個個都不爭氣,沒什麼名氣,這不,帶她們出來見見世面。”
陳悠含笑道:“您太謙虛了。”
常總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陳悠身旁,一雙眼睛圓溜溜的盯著陳悠,瞬也不瞬,深怕一眨眼,她就跑了。
陳悠被盯著渾身不自在,真要找個話題化解尷尬,這時候石柳突然喊了一聲:“王總來了。”
陳悠趕緊站起來迎接,王總身後跟著金菲敏。她看見石柳和王總擁抱,貼臉說著悄悄話,說是悄悄話,然,他們都聽見了。
石柳用性感的嗓音說:“王總,好久沒見了。您有沒有想我?”
王總哈哈一笑,一巴掌排在石柳屁股上,“粘人的小妖精。”
這時候跟在王總身後的金菲敏酸溜溜的咳了一聲:“王總您今天的女伴可是人家。”
王總鬆開石柳,轉身樓了金菲敏一下,“小心眼,吃醋了。”
金菲敏瞄了一眼其他人,“常總也在呢!毛手毛腳的羞死人了。”
陳悠耳畔傳來田文文的嗓音:“臭不要臉,還知道羞恥。”
陳悠輕輕拉了一下文文,提醒她別亂說。<!--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