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成傻了。

這人還沒入宮呢，怎麼就當上大內總管了？

一旁的老華也是反應夠快的，默默的嘀咕了一句。

“此人前些天聽說自己能入宮服侍皇上興奮的不得了，後來就有癔症了……”

牟成：“……”

一旁的縣尉餘超卻跳了出來。

“爾等休要多言，昨晚我還見過一彪形大漢，被毆打的更夫也指認是那壯漢逼迫他們開的城門，爾等可敢召集山寨眾人，由更夫指認？”

牟成點了點頭，餘超這個人縱使欺軟怕硬，喜歡去青樓，還經常挨老婆打等小毛病，但是業務能力卻還是可圈可點的。

“來人，將寨子裡的人聚到一處，讓更夫指認。”

牟成再次發出命令。

……

一千多人聚集在了山寨的空地，有躺的有坐的，還有聚堆討論安利的。反正就是沒有一個是正常的站著的。

王樂和牟成兩個人都覺得頭大。

王樂覺得這群人太自由散漫了，刀都架在脖子上了，還沒心沒肺的。自己的領導工作任重而道遠啊……

牟成覺得這群人是不是看不起自己，怎麼自己這麼多人把他們圍了，他們都不給點面子的嗎？

幾個官差跟著更夫在人群之中走來走去的亂看。

更夫有些害怕，生怕認出昨晚的人之後，對方暴起再給自己來一頓毒打。

雖然這次有五百人給自己撐腰，但是更夫還是心裡發慌。

終於，更夫還是在人群的角落中找到了馬憨。

此時的馬憨蹲在角落裡，手裡拿著一小塊窩頭不斷的掰碎餵給懷中的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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