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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兩個人的對峙。』天籟『．⒉

大寶先問：“這地下室裡的東西，你的還是牛大叔的？”他舉著那個菸袋嘴和一個究竟。

柳青轉過頭去不想正面，冷冷地說：“是阿爹的又咋樣？是我的又咋樣？難道你就覺得對得住良心。”

大寶明白她這句話什麼意思，無非就是因為老牛的事，因為老牛出事那天，他和汪明通都在場。

“牛大叔的事，我向你保證跟我沒關係，但我會查出來，”大寶先是保證，然後才是說：“現在我只想知道，一年多前，我在火車上是不是遇到過你？這是我的東西，跟你有沒有關係？它們又怎麼會在這裡？”

“你告訴我，告訴我！”大寶越說越激動，已經緊緊捏住她肩膀。

他太想知道答案，但柳青不會那麼輕易說出來，因為她的內心還有隔閡，狠狠甩開他說：“你這個無恥混蛋，阿爹對你那麼好，竟沒想到你是一個狼心狗肺的人。”

柳青一直把話題扯到這件事上來，目的就是讓他過意不去。

當大寶提到那個手機和菸袋的時候，柳青臉上露出一絲難堪，瞥了手機一眼，好像藏著什麼話沒說出來，只是覺得現在還不是說那話時候。

“對，我混蛋，你也不是什麼好人，”大寶甚而怒了起來，“小偷，騙子。”

知道從她嘴裡是瞭解不到什麼情況，索性跟她翻臉算了。

柳青心裡有愧，說她是小偷和騙子，先前還是一個憤怒眼神，但之後變得若無其事，就像當之無愧的一樣，所以也沒什麼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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