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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不禁對秦風的這句話陷入了深深的遐想之中。

顧霆淵發脾氣是在樹立權威，他很少會顯露自己的真實情緒嗎？

“而且我記得顧先生第一次笑，就是在慕小姐面前。”秦風又說，想起了三年前。

他跟在顧霆淵面前也有些年頭了，一直以為顧霆淵是個不會笑的人，直到三年前慕晚出現，他才終於明白一了一件事。

對顧先生而言，‘笑’只給與喜歡的人。

許久，慕晚才從深思中回過神，自我調侃道：“你說的好像我很‘獨得恩寵’似的。”

秦風詫異轉眸：“難道不是嗎？”

慕晚：“是嗎？”

“至少在屬下看來，您是特別的。”

慕晚面色黯了幾分，自嘲道：“那是因為我三年前做了‘拋棄’他的事，所以他要記恨我一輩子。”

這，也算是一種‘特別’吧？

關於他們的私人問題秦風自知不便干涉，便也沒有再開口了。

不過關於當年慕小姐離開，他也挺感到詫異的，因為像顧先生這樣的男人，不管是他顯赫的身份背景、還是那美如冠玉的外表，只會讓所有女人都趨之若鶩、夢寐以求。而選擇主動離開的……可怕是個傻子吧？

咳，當然，他並不是說慕小姐‘傻’，只是她那翻舉動確實超出一般女人所為。

正常人誰會捨得離開那樣優秀的男人？而且那時候慕小姐可以說是獨得顧先生恩寵，在一個男人如此寵溺之下選擇離開，這……不是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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