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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是不想讓他有任何心理負擔。

說完，她目光又垂了下去。

“真的又是你們母女！”身後傳來陳瓊華的聲音，一走過來直盯著胡秀芬：“胡秀芬，你們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胡秀芬先是看了她一眼，目光隨即落到她身後跑來的赫連賢，聲色平靜：“放心，我們這就走。”

話音落，立即拉起女兒的手邁步離開。

在越過赫連臻身邊時，他忽地一把拽住她的手。

她頓步，但並沒有抬頭。

赫連臻緩緩轉過頭，充滿痛苦的雙眼落在她側臉上，聲音喑啞：“你臨陣退縮了？”

一句話，問得景一涵心頭一怔。而表面上，卻佯裝得很好，波瀾不驚。

她沒有開口，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輕輕拽動著被他緊握在手心裡的手臂，然後一步一步離他視線越來越遠。

她的沉默，亦是答案。

她真的臨陣退縮了。

隨後趕來的還有赫連森和季如然，在經過轉角時正好與母女二人迎面相撞。

差點撞到人，景一涵忙拉了胡秀芬一把，這才避免她直接撞到迎面走來的兩個人。

胡秀芬下意識的抬起頭，當看到眼前的兩張臉時，她先是好像不認識的樣子，而就在她跨出去兩步、打算徑直越過兩人時，腳步忽然又一怔。

轉頭，正好和赫連森的目光對上。

看著眼前飽受歲月風霜的女人，早已沒了當年的清純和稚嫩。

“你是……”

看著那張熟悉的臉，赫連森震驚的蹙起眉心，一時間還有些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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