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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赫連森震驚的抬起頭。

包括一旁的赫連賢和陳瓊華，也有些詫異的盯著季如然。

看這樣子，她是知道了秀芬母女的存在？

“……”赫連森不清楚她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

擦掉眼淚，季如然笑了：“很奇怪，我為什麼知道是嗎？”

赫連森不語。

不過這麼多年，他也一直知道，季如然是個十分精明又極其敏.感的人，但凡一點風吹草動，她都不會輕易放過。

“這麼多年，也沒什麼可瞞著我，而這段時間突然變得神神秘秘。”想到自己這失敗的一身，季如然不由得諷刺的笑了笑：“有時候女人的直覺是真的很準，所以，我這幾天調查了，也因此知道了那對母女的存在。”

這若是以前，赫連森肯定會直接發飆。

但現在，他對季如然有虧欠，調查他的事他也就懶得去計較了。

“可我真的沒有想到，現在居然要因為那對母女和我離婚……赫連森，這麼對年我就算沒用功勞也有苦勞吧？就真的那麼狠心，一定要為了她們和我離婚？沒有夫妻之實，總有這麼多年的夫妻之名啊！我是明媒正娶娶回赫連家的啊！”

面對她的痛斥，赫連森沉重的緩了口氣。

“如然，心裡其實很清楚，我為什麼要離婚。”這些年，秀芬母女並未出現過，而他和她提過的離婚次數，十根手指都數不過來。

離婚，是他不想再繼續耽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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