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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雅抬頭看了他一眼，又問：“那個，你知道秦美企業嗎？”

許凱聞言一挑眉頭：“秦美企業？”

“嗯。”

“知道啊，正要合作的公司。”

合作的公司？

赫連雅怔住。

昨天章東宇確實說過，和慕晨一起在聽雨樓餐廳用餐的那個是他的客戶。

可那個人是秦嫣，明明是昨天早上和他互換號碼的人啊，怎麼就成了他客戶了？

“怎麼了？總得你今天有點怪怪的。”瞅著她，許凱都快被她搞得神經質了。

前面的話題還沒結束，轉瞬她怎麼又問到秦美企業了？

“你說和秦美企業合作，這個合作是誰去談的？”

許凱：“慕總親自去談的啊，就昨天。”

“在聽雨樓？”

許凱詫異：“你怎麼知道？”

“……”

果然是。

那個秦嫣，真的只是他的客戶？

可怎麼會那麼巧啊，早上明明還不是以客戶的身份出現在星晨娛樂，結果晚上就以客戶的身份和他吃飯，也難怪她會誤解了。

“我昨天正好也在聽雨樓吃飯。”她說。

許凱明瞭的點了點頭：“喔，這樣。”

“那和慕晨談合作的人，是秦美企業的誰？你知道麼？”

許凱蹙眉陷入深思中：“好像是秦美企業的千金吧，叫……秦嫣來著。”

“……”果然是客戶！

“話說，赫連雅，你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啊？”見她有些古怪，許凱狐疑蹙眉，很是不解。

赫連雅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而像是突然有什麼急事似的，匆忙的看了他一眼：“沒事，謝謝你許總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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