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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陳述麼？”許凱沒好氣，雖說自己也知道凌瑤不喜歡自己，可有些話說出來真的很扎心的呀！

“凱。”慕晨神情突然變得很認真：“你，聽我一句。”

“嗯？”

“凌瑤不適合你。”

許凱笑得很賊：“說的好像你很適合我似的。”

“我沒在開玩笑。”

“好啦，我知道你看出來她不喜歡我。可感情這種事，有時候真的有點不由自己，我也想放棄，但……真的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輕易。”

“換一個，真的不行嗎？”

許凱：“如果要你換掉赫連雅，你能做到嗎？”

慕晨緘默，沒有回答。

許凱抿了抿唇，不確定他是不是因為上次凌瑤誣陷赫連雅一事，他心裡還有疙瘩在。

“上次在醫院確實是凌瑤不對，可這事都過去這麼久了，再說我們和凌瑤認識那麼多年，你就不能放下那次的成見麼？”

感情的事，外人是最不好介入的，慕晨很清楚許凱喜歡凌瑤的程度，否則這麼多年他也不會始終如一了。

“凱。”慕晨垂眸，神情突地變得很嚴謹、嚴肅。

“嗯？”

“如果凌瑤真的做了不可原諒的事，你會怪我嗎？”

許凱一愣，怔滯的目光停留在他臉上。

這小子今天到底怎麼回事，真的很不對勁啊。

“你到底怎麼回事——”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許凱覺得他還是在介意上次在醫院時凌瑤誣陷赫連雅對了她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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