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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顧甜看到手機裡有上百個未見來電，以及簡訊時她很猶豫要不要給張恆回一個電話。

可她也發現了，在所有未接來電的最後，有一通電話顯示接聽了，並且時常一小時。

她不確定電話是她無意間按到了，還是什麼……

時間顯示昨晚……

她不敢想，也無法想象。

所以，她選擇了去見程芊芊。

“這家日料顧城言經常來，不過從來沒見他吃什麼，倒是經常來這打包，我想應該是你喜歡吃，所以跟你約了這裡，怎麼樣？還滿意吧？”對於程芊芊一開始的熟路顧甜有些詫異。

她今天來完全是為了張恆的事情，但沒想到這程芊芊一開始就聊上顧城言了。

見顧甜沒有吭聲，程芊芊笑了笑，又繼續說道：“你別緊張，放心，我沒有惡意的，我也不敢拿你怎麼樣，想想這麼幾個男人為了你拼死拼活，我可沒有活的不耐煩。”

這程芊芊越說越離譜，顧甜完全就沒明白她的意思，於是直接將今天來的目的說了出來：“張恆怎麼樣了？”

“張恆？張恆他好著了，雖然腿斷了，但是每天依舊好吃好喝了，沒什麼影響的。”程芊芊拿起桌上的筷子慢條斯理的夾起一塊生魚片，漫不經心的說著。

顧甜對於她的態度有些莫名的煩躁，明明是她約她出來的，怎麼就這麼敷衍。

她努力平息著自己惱怒的情緒，也學著程芊芊的態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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