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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王也的無語，在來之前，李天羅就對趙方旭找他這件事有了足夠多的猜測，雖然與他所想有所差異，但也不是無法接受。

“趙總，姑且問你一句。如果碧遊村那事兒再讓你選擇一遍，你還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嗎？”

趙方旭一愣，他沒想到李天羅會在這種時候問他這個問題。

他咬了咬牙，道：“只要你幫我解決了哪都通的問題，等事情解決後，我這條命，給你。”

李天羅搖了搖頭，似乎是不滿意趙方旭的回答，又說道：“你只需要回答我之前的問題便是。”

趙方旭聞言人，沉默了一會兒，方才說道：“也許，我依舊會選擇對你出手。”

謊言，於此刻毫無意義。

趙方旭最後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

李天羅笑了。

“是了，我能理解你為什麼想要對付我，到現在，你也應該理解，我所堅持的東西了吧？”

趙方旭點了點頭，他屢屢在李天羅手上吃癟，雖然不喜歡李天羅，但這並不妨礙他佩服李天羅的一如既往，富有朝氣，勇於改變的樣子，不像他這樣，不僅沒能維持住他所謂的平衡，就連他一直引以為傲的哪都通，也不知不覺被人弄出了諸多窟窿。千里之堤毀於蟻穴，而此刻，哪都通已經千瘡百孔，不僅僅是蟻穴那麼簡單了。

“哪都通的事情我可以幫你，不過我希望在此之後，哪都通能夠正視自己的地位，異人界並不需要所謂的什麼平衡，也不需要你們公司站在中間，哪邊強一點，你就給哪邊一棒子，並非有光的地方就一定需要有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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