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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

就憑那幾日在冰宮之中，慕容復對她的所作所為，她也知道，慕容復現在只是一個嗜血狂魔。

完全像是一個瘋子，彷彿慕容覆在此刻他整個生命之中只有著嗜血！便再無其他。

所以聽到海兒的話，鳳天歌嘴唇微微的抿了一下，聲音帶著無盡的苦澀和無奈。

“不，你不會明白的。慕容復此刻已經變得非常恐怖，先前的虐待，對於他目前的狀態，恐怕也就微不足道罷了！”海兒彷彿在說起慕容復的時候，連靈魂都在發生著顫抖。

“他到底怎麼了？你告訴我好不好？”鳳天歌頓時之間冰冷的眼眸，竟然也生出了幾分焦急之色。

恐怕這就是關於慕容復讓她久久無法忘記的緣故。

因為無論慕容復現在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成了什麼樣的人，但是兩人終歸而言曾經是夫妻的事實也是無法更改，而且慕容復還並沒有將她休出南寧國！

“算了，你這麼想知道，那我也只能說一些我記得的事情。”海兒微笑著搖搖頭，但是提起來還是感到無盡的恐懼和害怕。

“自從那一日你從冰宮之中逃出生天之後，慕容復變得更加恐怖，彷彿就像一個瘋子一樣，整天就只知道嗜血，他的全身上下彷彿都是沐浴著血誕生的。”

海兒說起這些的時候，眼神在打著顫抖。

“慕容復此刻就像一個瘋子不，他應該說已經徹徹底底的瘋了。他早就不記得你了，可能說把你已經忘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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