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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兒，你剛剛可是做了噩夢，怎麼會突然尖叫？”鳳天歌看著海兒面色蒼白，連忙出言卻安撫，畢竟海兒是一個姑娘家，如果大半夜做了噩夢突然被嚇醒也正常不過的事情而已。

“你可以認為是噩夢，也可以認為不是噩夢。”海兒，緩緩的說道。雖然聽起來令人感覺有些奇怪，但是她的臉色完全陰沉了下去。

立刻掀開被子起了身，走到房間的燭火之處點燃了燭光。

雖然修煉之人在黑夜之中並不會受到任何影響，但是或許點燃燭光之後，會透發出那麼絲絲的溫暖，終歸是姑娘家，有這些思緒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算了，你現在顯然也是被剛剛的夢境給嚇到了，不管你想起了什麼，我跟你去倒杯水吧。”鳳天歌嘆了一口氣，然後走到木桌旁邊，端起水杯，倒了一杯水。

“好，你讓我緩一下。”

海兒端起水杯，不慌不慢的一口一口的喝著。但是眼神集中的迷惘愈加濃厚了起來。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海兒放下手中的石頭做的水杯，走到窗戶旁邊，開啟窗戶，一絲涼風緩緩透了進來。

兩人都是修煉之人，月黑風高的涼風對她二人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你問吧。”望著海兒那迷茫的眼神，鳳天歌聲音頓時之間頓了頓，下意識的咬緊了牙齒，發出了吱吱的響聲。然後又鬆開了牙齒，淡漠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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