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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想到,一個孩子,胸中格局已超過了諸天大半生靈。
巫非魚淡淡地垂下眼簾,湛長風從沒這樣直白地提過自己對未來的規劃,從不說她想要的不只是王侯帝君之位。
她掩下了太多事,連同自己對寰宇奧秘的熱忱都忘了跟他們說,表現得就像是走一步看一步。
現在她終於說了,她要的不僅是山海界風雲界域,她的目光在九天**。
呵,如果她是全然清醒時講出這番話,會不會在後面加上一句,“諸君,怕了嗎?”
怕去征服九天**嗎?
可她是以稚子身份說的,巫非魚知道,他們會覺得震撼不可思議,卻不會鄭重放在心上。
不過,成年的湛長風估計不會說出這句話,成年的湛長風只會做,默不作聲地去完成她一個又一個目標,徒留一眾人原地茫然。
這也是巫非魚最生氣的一點,當時,花間辭等一眾進攻禁忌世界的修士全都逃出來了,她為何要自己潛入那裡,消失在那裡!
又為何會在他們迷茫地苦守了六十餘載後,以這種形態出現!
孤寡之稱,無匹無二最尊之詞,她知道“孤”意味需要別人輔佐,但她是否真的明白,沒有人會願意去輔佐一個動不動就消失的“孤”。
沒有一點預兆,沒有一點提醒,她割裂了君和臣之間的關係,當了某種程度上的獨裁者。
巫非魚淡淡地旁觀著一切,還是繼續放任她當小崽子吧,看她以後還端不端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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