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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穩婆是被佟佳二夫人留下了，住在府裡客房的。可到了後半夜卻瘋了，總瘋瘋癲癲地說自己不知道。

佟佳二夫人不由得又聯想到了佟佳慕珍身上。

是她對劉穩婆做過什麼吧，不然怎麼一見了她就那麼反常呢？可惜穩婆瘋了，問不出什麼了。

慕珍這孩子做事情那麼狠辣，狠辣地讓人害怕。她真的是她生的嫡女嗎？

如果她真的不是她生的，那為什麼會弄混呢？

“郭氏！”佟佳二夫人忽然拉住嬤嬤的手：“你說會不會是她乾的？會不會是郭氏恨我，便鋌而走險將我和她各自生的孩子給換了。讓她生的庶女享受嫡女的待遇，而我生的嫡女卻變成庶女受苦？”

“夫人，這應該不可能吧。”

“你沒看見那個穩婆都瘋了嗎？”佟佳二夫人搖頭，開始在心底思忖怎麼才能弄清真相。

回到京城的這幾個月，慕珍的名聲越來越壞，影響選秀，說不定會影響到自家老爺的仕途。她如果不是嫡女就好了。

慕雲以前沒人注意，現在風頭正盛，正好又該選秀，要是她是自己的女兒就好了。

越是這樣想，心裡就越希望。

正院裡的燭光亮了一整夜。

半夜時分，整個府邸都靜悄悄的。

佟佳慕雲的額娘郭氏屋子裡的燭火也亮了起來。

郭氏手裡捏著一丸藥，對著燭火看了看，絕望的眼睛裡露出一絲絲微弱的渴望來：“這個真的管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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