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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您別生氣了行嗎。”小七怯生生地，圓溜溜的大眼睛有些委屈：“您想想您當時的想法，這個任務早晚會被您觸發的。我一時沒忍住，就引導了您一下。”

楚嫻看著它，不說話。

“老大我錯了，您別不理我，我再也不敢了。”小七有點害怕楚嫻這種平淡又平靜的眼神。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楚嫻伸出兩根纖細的手指：“第一個，把你這麼做的理由告訴我，我考慮一下要不要原諒你。”

“第……第二個呢？”小七不太敢說，總覺得說了要捱打。

“第二？”楚嫻笑了一下，涼涼的，眼神像極了四爺：“你自己想想第二個是什麼吧。”

小七虛擬的小身板一下子就頹了下去，糾結的狠了，就差點哭出來。

到底它只是個降生還不到一年的純新小系統。

糾結了半天，他反覆絞著手：“我說，我選第一個。”

“系統局其實有很多很多個系統，我只是其中一個。而您所處的世界，也只是萬萬千千世界中的一個。每一個正在工作狀態中的系統都有業績指標要求。”

“而我的業績指標就是您的任務數、任務質量、您透過我獲得的屬性、生命值、我在您生命中的參與程度等等。”

“但是上一次在木蘭，我用掉了一部分業績幾分去違規幫您，所以我……”

“你的業績不達標了？”楚嫻皺眉，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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