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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格皺眉，腦子裡忽然生出一個可怕的想法。

他以前知道的那些訊息，該不會都是四爺想讓他知道的吧……

他在東三所滲透的釘子，該不會都是四爺送給他的吧……

大爺的！

難道這麼長時間以來，他都像個傻子一樣被耍來耍去？

還沾沾自喜？

每次他派人打聽東三所的訊息，如果是四爺想讓他知道的，四爺就允許那幾顆“釘子”告訴他。

如果是四爺不想讓他知道的，比如先前妹妹有孕，那些“釘子”就不會告訴他？

如果不是，又怎麼解釋釘子忽然不管用？

從小到大從沒真正受過挫的五格忽然有點難受。

胸口有點悶，不太想說話，恨不得把四爺套麻袋扔後湖裡去……

可他連個東三所的訊息都探不出來，更別說把人扔後湖裡去……

尷尬的靜默在車廂裡持續著。

五格慢慢地開始分析為什麼他會在四爺這裡受挫。

為什麼他想探別人後院的訊息就很容易，偏偏四爺這裡很難？

他一向自認是個不愛幹正事的紈絝，可探聽訊息、滲透策反是他的強項。偏偏就在四爺這裡折戟沉沙……

四爺到底有什麼本事，能把東三所管的像個鐵桶一樣？

連他都滲透不進去，真的可以成為銅牆鐵壁了。

他要怎麼做，才能滲透東三所？

可能，滲透東三所，真正埋下一個釘子有些痴心妄想？

不如，迂迴一下或者換個方式？

不不不，一根弦不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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