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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難道你也這麼狠心不念師父的救命恩情嗎？”

白澈晴再次開口，老淚縱橫。

白落落深呼了一口氣，道：“你救我們也不過是為了將我們養肥，然後宰著吃了。師妹，不用多說了，動手吧。”

白落落說出這一句話後，猛然閉上了眼睛，兩滴熱淚從空中話落。

沒有人能夠理解她和白晶晶現在心裡的痛苦。白澈晴終究是她們的恩人和師父。

但有些事情，再痛苦也得去做。

白晶晶點了點頭，一咬牙，手中長劍猛然落下。

白澈晴本來想反抗，但張逸風的威壓一直壓著她，她只能眼睜睜看著白晶晶一劍刺穿了她的心臟。

咚咚……咚……咚……

白澈晴瞪大了瞳孔，似乎能清楚聽到自己逐漸變得微弱的心跳聲。

她整個人癱坐在地上，似乎陷入了迷離狀態。

忽然，她抬起頭看著白落落和白晶晶，笑著道：“晶晶，落落，你們真的長大了。為師，很放心。”

白落落和白晶晶眼眶裡本來含著眼淚，聽見白澈晴這麼說，淚水又止不住了。

“師父，弟子想問問你，難道對於我們，你就沒有絲毫感情嗎？”

“有，但任何感情，都敵不過變強。因為，感情是可以培養的。沒了你們，我還能培養白樂樂，白苦苦等等等等……但，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們，同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我是真心為了你們著想。其實，能死在你們手中，也是我最大的安慰。你們，可以真正出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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