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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會兒的封琅兄有些可怕，所以，還是不要開口了吧？

瞅著慫慫閉嘴的青年，‘司將軍’冷漠的收回眼，一邊喝茶，一邊道：

“天命所歸，指的是被老天選中，定下的人，不管他想要走哪條路，準備走哪條路，最通通往的都是天定的那條路——”

“……那個——”

並不是很想打斷，這會兒有點兒兇巴巴的大將軍的話，但是，許大人還是貌似‘進諫’。

“大師，好像，也是這麼說的——”

“哦，但是，他有沒有告訴你們，許清塵要走的路，不是當耀國的皇帝，亦不是統一這個九洲的皇帝，而是老老實實，穩穩當當，好好的活著就可以了？”

許大人：“……這可能，跟大師說的，與我們理解的，完全不一樣？”

許清塵：“……封琅兄，你確定這是天命所歸之人該有的生存之道？而不是所有人的生存之道？”

對上父子二人那很是微妙，又難以言語的疑問。

‘司將軍’瞥他們一眼，淡定開口。

“天命所歸之人，難道就不是人了？既然是人，難道就不應該好好活著？你連活都活不想，甚至都不想活了，還想要什麼天命所歸之人的生存之道？連自個兒的定位都認不清，理不明，真是白瞎了你那看上去挺聰明的腦袋瓜子。”

？？？

這話，把許清塵給說懵了。

而，許大人懵了之後，敏銳的捕捉到他話中的奇怪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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