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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喝之聲,迴盪在了整個清陵園之中,彷彿蘊含著某種威嚴與不可抗拒之力。
在場之人身軀皆是微怔。
旋即,沒待眾人反應過來之時,那清陵園的大門之處,就突然闖入了數十位同樣身穿堅甲的護衛。
只是,眼前這數十位護衛,卻與寧侯府的護衛大不相同。
這數十位護衛,每一位的身軀之內,都盪漾著凶煞之氣。
那般模樣,就像是手裡都沾染過無數條性命,活生生得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一般。
“這是……”
看到這群渾身縈繞著凶煞之氣的護衛,不少人心底甚至是有些悸動。
他們能夠感覺得出來,這些護衛,必然全都是從血與火的戰場上,磨鍊出來的戰士。
無論是在心智上,還是在實力與戰鬥經驗上,都超過寧侯府那些護衛太多了。
而能夠培養出此等可怕的護衛,在這大明國內,如今只有一個勢力可以做到。
那就是戰王府!
想到這裡,所有人的眼神,就帶著幾分震動,盡數看向了那最前方之處。
只見得,在那群護衛的中間之處,正緩緩分裂出了一條道路。
旋即,兩名中年人,就面帶寒霜得跨步而出。
他們同樣沒有什麼言語,但那從戰場上磨鍊出來的戾氣,卻讓在場之人,都不敢有所小覷。
而這兩人,正是葉武元與葉熙。
葉武元與葉熙,都是大明國之內的將軍,論起品階,他們的軍銜可都不低。
“沒想到,葉武元和葉熙兩大將軍,都出面了!”
“這是打算做什麼,是要與寧侯府對抗嗎?”
“……”
望著葉武元與葉熙,同時跨入這清陵園內,整個清陵園在瞬間就引起了一番巨大的轟動。
葉武元與葉熙,都是屬於武夫。
對於這詩情畫意的清陵園,他們並不感興趣,因此也從未踏入過。
但是現在,兩位大將軍,卻同時走入這清陵園,無疑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然而,當葉武元與葉熙走入清陵園之後,兩人卻同時走到了兩邊之處站立。
那般模樣,似乎對於這一場戲,他們還不是主角。
看到這一幕,眾人皆是心生疑惑,旋即眼神皆是再次看向了那最前方之處。
在那裡,一名老者,正拄著一個柺杖,緩步走進了這清陵園之內。
他走得很緩慢,但是每一步落下,彷彿整個清陵園都在震動般。
看到這一幕老者,那眾多圍觀之人,這才都是面色大變起來。
若說葉武元與葉熙會出現在這裡,眾人只是震驚的話。
那葉天甲出現在這裡,就是屬於驚駭與不敢置信了。
葉天甲。
這是一尊能與秦武神齊名的頂尖大將。
只要他一跺腳,別說是這皇城,就算是整個大明國,都得震動一番。
如今在軍營之內,有多少將軍,當年可都是拜在葉天甲麾下的。
就算是當今的皇帝,見到了葉天甲,都得給足他顏面。
皇帝曾有心想打壓,但卻硬是打壓不下來。
因為戰王府的子弟,全都太驚豔,一代勝過一代。
如今的葉武元與葉熙,在軍營之中,都是手握重兵的存在。
可以說,只要有戰王府屹立在皇城之中,鄰國就不敢擅自來犯。
這就是一種無聲的震懾。
而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戰王府帶來的。
武神府雖然落幕了,但是戰王府,卻依舊是如日中天,無人敢藐視。
“這老傢伙,竟然還沒死!”
在看到葉天甲走入這清陵園後,即便是同樣屹立皇城之中,頂尖存在的寧侯,都是面色微變了一下。
“剛才是誰,是誰要動我戰王府的子弟!”
葉天甲同樣是出了名的暴脾氣,走入這清陵園之內後,就衝著在場之人低喝出聲。
這一刻,全場都默不作聲,誰都不敢有所妄言。
只是,誰都沒有想到,這得罪寧侯府的小子,竟然是戰王府的子弟。
而且,眾人看得出來,這個少年在戰王府之內的地位,絕對非比尋常。
否則的話,也不會讓葉天甲,如此興師動眾得闖入清陵園。
“是我!”
這時,寧侯也是挺直了胸膛,直接站了出來,低喝道。
這次是他的兒子被打,他就不信了,戰王府還敢怎麼樣?
即便是將這事鬧到了皇帝那,他也不懼怕。
“就是你這龜孫,敢動我戰王府的人?”
葉天甲抬起頭,那雖然有些佝僂的身軀,卻散發著無盡的威嚴。
“這小子,他把我兒子寧青,打得快殘廢了,如今還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呢,我難道不應該找他算賬嗎?”
寧侯怒吼著,咆哮出聲。
看到這一幕,不少圍觀之人,面色也都是變幻了一下。
他們知道,這一次戰王府怕是要理虧了。
畢竟,被打之人,乃是寧青,這件事終究是寧侯府在佔據主動地位。
“哦?”
然而,出乎眾人預料的是,在聽得此話後,葉天甲卻是輕描淡寫得詫異了一下。
旋即,他就緩步走到了葉天甲跟前來。
“你兒子被我孫兒打,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你兒子,不是就應該讓我戰王府欺負嗎?”
“堂堂寧侯之子,打不過我戰王府的子弟,所以就由你這老東西出面了嗎?”
“我告訴你,你兒子被我孫兒打,那就是天經地義之事,你寧侯府的人,就應該被我戰王府欺凌!”
“別說今日我孫兒打你了你兒子,就算是殺了你兒子,那也是理所應當之事!”
“因為,你寧侯府,就該被我戰王府欺負!”
葉天甲冷笑道。
此話一出,全場皆是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他們本以為戰王府今日是佔據不了理字了。
但誰知道。
他們戰王府,壓根就沒打算跟他們說理。
直接用最狂的方式,來侮辱寧侯府。
什麼叫欺負,這才叫欺負啊。
打了人,還說是理所應當,天經地義之事。
“老東西,你別太霸道了!”
聽得葉天甲這話,寧侯也是徹底氣炸了,猛然厲喝出聲。
他們寧侯府,就算比不上如今如日中天的戰王府,但也可以與之抗衡一二了。
而葉天甲,敢如此與他這般對話,無疑是在視他寧侯府為軟柿子。
“霸道嗎?”
聽得這話,葉天甲卻是淡淡一笑,嘴角輕咧間,就露出了幾分桀驁的弧度。
“我給你看看更霸道的要不要?”
葉天甲低聲說著。
然而話音落下間,他突然間,就掄起巴掌,直接朝著寧侯的臉龐就扇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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